聽到這個孩子的境遇,鳴人握緊了拳頭,他認為世界對於這個孩子太過不公,甚至開始祈禱上天能眷顧這個孩子。

自來也臉上露出一絲緬懷,說道:“那個孩子啊,一年只有幾天的時間,才能見到他的父親,和他的父親說說話,他的老師,更是直接從他的世界中消失,不再理他。

如果說這個忍界,誰最應該埋怨父親與老師的話,絕對是他。”

鳴人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這個孩子比他還慘,最起碼,他的父親還在他的身邊,只是很少關心他而已。

“後來,這個孩子在做生意上,也體現出了自己的一些天賦,隨著他成年,也算是頗為的幸福,甚至不需要依賴他的父親,父親也轉身一變,成為育兒有方的人。”

鳴人的拳頭握得更緊,為什麼明明是那個孩子的努力,功勞卻要算在那個不作為的父親身上?

自來也看著有些激動的鳴人,問道:“你覺得,這個孩子會討厭他的父親嗎?”

鳴人下意識點頭,自來也卻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如果那個孩子心胸如你所想那般狹隘,或許他早就接受了一切,寧願等死了。

但他不是,他對他所遭遇的一切都充滿了感激,他珍惜與父親的每一次相處,珍惜與老師的僅有的幾次書信往來,對於任何人,他都願意展示自己的慷慨,是不是像個傻子?”

鳴人沒有說話,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評判,自來也繼續說道:“後來他的父親死了,為了村子而犧牲了,那個孩子沒有哭泣,但是第二天,他憔悴得連最親近的人都認不出他來。

在所有人都認為他無能為力之時,為了他的父親,他拋下了以往做出的任何成績,重新以忍者的身份,選擇前往敵村,要索回他父親的屍體,並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想想,他離開忍者行列時,只是一箇中忍,說來可笑,他當時並沒有中忍的實力。

後來為了得到他父親的認可,更是全然拋下了關於忍者的一切,八年還是九年的時間,沒有進行過忍者的修習,當他說要為他父親報仇時,沒有人相信他。

但是那個孩子還是出發了,當他為了死去的父親,與敵村的忍者搏殺時,他忘記了自己對於鮮血的恐懼,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一個深愛父親的兒子,有多麼堅強。”

“他成功了嗎?”

鳴人終於開口說話,自來也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正如每一篇英雄史詩一般,他成功了。”

鳴人揮舞了一下拳頭,自來也嘆了一口氣,說道:“但是烙在那個孩子身上的傷痛,卻是未曾消失過,他能做到一切,但是卻換不回他的父親,這是他一輩子的失敗。

這就是我要說的,一個父親,和一個兒子的故事,就僅僅是故事...”

“好色仙人,這個孩子還活著嗎?”

自來也點了點頭,說道:“還活著!”

“你認識他嗎?我能見見他嗎?”

“我當然認識,不過你想要見到他...你現在還不行,只有你懂得了他,才會見到他、認識他。”

“那我要怎麼做?”

鳴人一臉的期待與熱忱,自來也卻搖了搖頭,說道:“你什麼都做不了,你只是一個連無印忍術都學不會的吊車尾!”

“可惡的好色仙人!!!本大爺這就學給你看!一週...不!三天,本大爺只要三天,就能學會這個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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