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視野裡的一切不過是大腦構築的罷了(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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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波風水門在開學典禮上,將所有的職務和權利,全部移交給了奈良鹿鳴,但他還是校長,而奈良鹿鳴只是名譽校長,因此他才不得不出面。
“非要這麼絕嗎?這些孩子,都只是十二三歲的孩子,就因為這點小事,就斷送了他們的未來...火影大人!我絕不認同!”
猿飛流平突然怒吼,隨後站起身,就想朝著門外走去,嘴上還說著:“三代大人一定不會同意你們這樣做的!我要去找三代大人。”
可他才伸出手抓住門把手,卻發現他的手腕,以及門把手,被一縷縷的暗影纏住,無法在進退分毫,奈良鹿鳴翹起二郎腿,右手五指在膝蓋上輕輕敲打著,說道:
“既然你們是為了孩子的事情來得,在說清楚之前,就不要著急著離開。對了,怕你不知道,跟你說一下,三代目...退休了。”
看著奈良鹿鳴臉上沒有掩蓋分毫的小人得志,這些家長此時都有些憤怒,這奈良鹿鳴什麼意思,是想將他們直接留在這裡,然後強迫他們同意嗎?
不過他們猜錯了,奈良鹿鳴壓根沒有想徵求他們同意的想法,畢竟那是告知書,不是什麼申請函,他們同不同意,都不影響結果。
只是波風水門選擇了挺他這個朋友,奈良鹿鳴也不能辜負波風水門,他也要挺波風水門一把,讓在場這些人知道,如今的木葉是誰在話事。
奈良鹿鳴一一打量著這群人,輕飄飄的說道:“學生家長的檔案,我都有,你們叫什麼,什麼職務,家裡幾口人,家人做什麼,我都可以輕而易舉的知道。
只不過我之前、現在都懶得這麼做,但是未來卻不一定。
現在,我們說回最開始的話題...”
奈良鹿鳴將五指從膝蓋上挪開,放在了那一沓開除通知書上,輕輕往前一推,紙張被攤開的同時,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咽喉、心臟被什麼鋒利的東西抵住了一般。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每個人身上,此時都至少有著兩柄暗影凝聚而成影刃,抵住了他們的喉嚨和心臟,只要奈良鹿鳴一個念頭,他們就會身死,奈良鹿鳴此時則慢悠悠的接著剛剛的話說道:“誰的孩子,麻煩家長認領一下。”
大腦不斷傳來的奈良鹿鳴真的敢殺了他們的想法,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終於,有家長伸出了手,抽出了自己孩子的開除通知書。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很快,包括猿飛流平在內,都自己伸手,或在別人的傳遞下,拿到了自己家孩子的開除通知書,不過抵在他們要害的影刃,可沒有消散。
波風水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奈良鹿鳴,奈良鹿鳴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對著這些人說道:“明白嗎?這就是霸凌,你們如果敢忤逆我,就要付出代價。
以往,你們家孩子,也是這麼對待別人的。我能給的最大的寬容,就是讓他們離開忍者學校,否則你不知道我會怎麼做的,相信我,你們不會想知道的,哈哈~”
在奈良鹿鳴得志猖狂的笑聲中,這些家長感覺身體一鬆,所有的影刃全部都回歸地面,化成了他們自己的影子,不少家長喘著氣,還在後怕。
今天的意外太多,多到他們無法用自己的認知去理解,他們想不通,奈良鹿鳴為什麼敢這樣對待他們,就好像那些被霸凌的同學,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是倒黴蛋一樣。
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人,為什麼他要選擇我作為霸凌的物件?明明大家都是同學,為什麼卻要對同學下手?明明大家能好好說話,卻要分出個高低貴賤?
最可悲的是,就連許多施暴者,都不知道為什麼。就好像這些人不知道奈良鹿鳴為什麼那麼猖狂,卻忘了自己本來也是氣勢洶洶的。
昨晚如果不是遇到玖辛奈,他們恐怕都難以好聲好氣跟波風水門說話,更別說開除了他們孩子的奈良鹿鳴了,當一報還一報時,大多數“受害者”都忘記了自己是“兇手”。
這些家長灰溜溜的離開了火影辦公室,奈良鹿鳴卻還在自己位置上笑著,波風水門看著奈良鹿鳴,問道:“你就不怕他們再去找三代大人?”
“人走茶涼、曲終人散,如今的木葉,猿飛家說話,可不好使嘍。”
奈良鹿鳴說著,也站了起來,幽幽說道:“你我或許也有這麼一天,只不過,我當敗犬的經驗,可比你豐富多了,一定適應得比你好。”
波風水門舉杯,迎空推了推,像是敬酒一般,隨後將戰牛一口喝下,也笑著說道:“別忘了,我是從平民堆裡面爬起來的,見過的悲劇,比你這種少爺多多了。”
只不過,他臉上陽光不減,就像只是說了一句無足輕重的話一般,有些勇士,是敢於笑著向眾人揭露傷疤的,因為他們對於往事已經全盤接納,無需任何迴避和掩飾。
奈良鹿鳴轉身,擺了擺手,停止了這種無意義的“攀比”,說道:“我回學校上班去了,今天算因公出外勤,可不準扣我工資。”
關於那些被開除的學生,已經進行了全校通報,學校裡的學生,都有些不敢置信,沒想到奈良鹿鳴執行校規居然這麼的果決。
要知道,裡面大多數,都是忍族的子弟啊,那些即使在班級裡高高在上,也被別人覺得正常的忍族子弟啊。
有些也參與過校園霸凌事件的學生,此時內心都十分害怕,害怕自己被開除,用膝蓋想也知道,如果被開除無法成為忍者,那他們父母送他們來上學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