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墨亦宏和建王,是何時聯上線的?”一點跡象都沒有,墨亦宏看不出,建王更是不顯山不露水。

一直以來,建王就是幾位王爺之中,最不露形的一個,好似沒什麼存在感,可是...能讓墨亦宏選中,並且設了這麼大一個局與之綁上,這建王,豈是簡單的?

人外有人,不可貌相啊!

“這就只有他們兩自己知道了,也可能是...”

“是什麼?”童光年追問。

“再看看吧。”搖了搖頭,暫時還下不了定論,不著急,只要是志在哪個位置,不管藏的多深,總會走到明面上的。

與其現在花時間去琢磨,倒不如安靜等著,等著對方走出來,而且,最近,他會有點忙,也是件大事。

“可是...若真如主子所說,刑部畢竟是建王的,僅僅是為了讓皇上相信,是不是代價太大了?”

蜜娘還是有些想不通透的地方。

易久兮起身,朝著院外漫步而去,“你問童老吧。”童老應該是捋清楚了。

春光正好,不可辜負,父皇要江山,也要名聲,他們幾個都賜婚了,總不會獨獨落下他,所以,父皇對他的婚事,恐怕正在琢磨著。

他的快些動作,不妨,現學現用,學一學墨相的高招。

“童老?”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有得有失,就看,得到的比失去的多,那就值,蜜娘,你這邊,讓人開始留意建王的動向。”

“明白了!”蜜娘也嚴肅了幾分,感覺,這京都的水越來越深了。

“哦,對了,蜜娘,準備一份賀禮,過幾天林家書院開院,總要去道賀一下。”童光年說完,還偷偷瞟了一眼前面的人。

蜜娘頓了下,隨即點頭,“是...林府來了帖子嗎?”林府會給主子送帖子嗎?畢竟,明面上沒什麼交情,私下裡,也就林霜語那邊...

莫非,主子是因著這個才...

“既要去道賀,就費心一些,別讓人覺得,咱們本王太寒酸了。”某人扭身,突然丟下這麼一句。

......

童光年和蜜娘齊齊看過去,不寒酸是個什麼度?這禮,上杆子去的,意思還不能太小氣。

“主子,墨亦宏現在正盯上了,這麼大張旗鼓...不好吧。”

差點忘了,主子身上還有那東西...若是墨亦宏知曉了,誰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是來?這拿在手裡,怎麼像撿了個燙手山芋。

“很好!”如此,才有用。

真亦假、假亦真,霧裡看花終隔一層,剛學的,要學以致用,就看,墨亦宏會不會同父皇一樣,看錯棋局。

不過,這一局,不管墨亦宏怎麼下,結果,他早就寫好了,是他獨勝,因為,他不光在謀事,還在..謀人。

所以,最大的贏家,是他。

雖有些不太磊落光明,可這種事,光明磊落有時候不宜事情發展,該迂迴的時候也的迂迴迂迴,民間不是有句粗話叫,討媳婦的臉皮厚實些,他深以為然。

“主子,此次春闈,狀元郎大殿之上,公然拒絕賜婚,說是有心上人了,這如今金榜題名,會不會向心上人提親去啊?”

童光年覺得,此時不說點什麼,頗煞風景。

蜜娘不知原委,愣了下,不明白這童老怎麼沒頭沒腦的突然蹦出這麼一句來。

前面某人抬腳邁下臺階,不知是青苔初長有些打滑還是什麼,身子不穩,腳下亂了一步,好在,調整及時,這大白天的平地裡摔一跤,著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主子當心。”一旁佳人關心上前要扶。

某人小退一步,摸著下巴一本正經道:“這院子也該好好收拾收拾了,青苔都爬滿臺階了...”

“......”就那石頭縫隙冒出的那點綠意嘛...爬滿了?

“銀星!”

“在,主子有何吩咐?”隨時隨地,只要叫就如出現一般。

“咳...去打聽一下,新狀元郎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