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白家嫡女白芷說道:“長戈王雖然設計坑殺任囂將軍,可是南九州之戰,帝國大獲全勝,況且象郡之戰結束之後,南九州之戰,皆由上谷武侯楊啟坐鎮,和長戈王扯不上關係!”

“貿然針對長戈王,對於老秦世家沒有好處!”

白芷說道:“長戈王雖然不再咸陽,可並不代表他的手伸不到咸陽來。”

“鎮域司、影密衛和咸陽禁軍,目前都掌握在長戈王手中,況且隨著大秦皇家的商會的崛起,大秦宗室也開始抬頭,我們對嬴玄出手,他們絕不會袖手旁觀。”

“那就是認栽了,讓嬴玄騎到我們頭上作威作福?”

有人冷笑說道:“頭頂懸著刀,誰能睡的安寧?”

“並非不作為,而是從長計議!”

白芷說道:“我已經派人通知武安君大人,此刻我們倚仗的只能武安君大人了!”

聽到白起的名頭,眾人不由安心一些,畢竟武安君白起卻是讓嬴玄吃過苦頭,當初若非妖皇一念之差,嬴玄怕也是糊塗鬼!

“好,那我們就暫且忍耐一番,等武安君白起的訊息!”

馮去疾說道:“不過,若是武安君白起不能讓我們滿意,我們就用自己的法子,讓嬴玄知道我們老秦世家,也不是軟弱可欺之輩!”

說罷,馮去疾就怒氣衝衝的離去,其他老秦世家家主等人也隨之離開。

遼東郡幽州要塞,白起站在長城之上,遙望南海之濱,手中拿著一罈美酒,傾倒下來。

“你是遼西人,卻死在了最南面,至死也未能回家啊!”

白起眼眶溼潤,這位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留下的眼淚的殺神也落淚了。

“是我誤了你啊!”

李牧見狀,也只是感慨,任囂卻是是個人物,有傳聞說,與鮫皇子戰,任囂捨身成魔,打下鮫皇逆鱗,至死也不曾倒下。

“誰能想到,嬴玄居然如此決絕,帝國已經是天下皆敵,嬴玄也要除去任囂,斷你一臂!”

李牧說道:“嬴玄是衝你來的,任囂也應該是為你死的吧!”

白起搖搖頭說道:“嬴玄並不是衝我來的,而是衝老秦世家去的。”

“世家求利,有誤國之嫌;如今帝國設書院,寒門崛起,所以嬴玄自然容不下世家了。”

“這有區別嗎?”李牧問道。

“我是我,老秦世家是老秦世家,可以同路,但終歸不是一路人。”

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勢從白起身上散發出來,雖然單薄,但是李牧依舊感受了無情之感**彩。

“老秦世家已經沒用了,所以,我和他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你還是真是無情啊!”李牧諷刺白起說道。

“嬴玄是個無情之人,我若有情,是贏不了嬴玄的!”白起說道。

“你為何一定要贏他呢?”

李牧不解的問道:“嬴玄和你,似乎並沒有什麼過節吧!”

白起只是笑笑,卻是沒有過節,只不過是嬴玄愈發放肆了。

“你也看到了,嬴玄不將沒有陛下的咸陽放在眼裡,也沒有將帝國未來的皇帝當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