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青靠在牆根上,臉都綠透了,如果不是怕死,現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忽然,一聲聲警報聲傳來,閆文青竟然鬆了口氣,心裡竟想著,終於得救了!

“大家讓一下,大家讓一下...”

片刻後,一隊七八個身穿制服的刑警穿過人群走了過來,帶頭的就是喬伯年,只有他穿著便衣。

易菲見到喬伯年,臉色微微一變,不禁後退了一步,莊平拉著她的手輕輕握了握,安慰她不用擔心。

莊平沒有上前跟喬伯年打招呼,而日喬伯年也沒有要找他說話的意思。

喬伯年先看了看躺在牆根痛苦呻吟的閆文青,又看了看四周正安靜吃瓜的群眾,先簡單瞭解了一下現場情況,這是最起碼的,在查問相關人員之前,要先自己有個基本判斷,避免被誤導。

易菲看著喬伯年,隱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倒不是說喬伯年這個人怎麼樣,而是他查勘現場案情的狀態,讓她想起了在大理寺時的辦案經歷,如出一轍。

片刻後,喬伯年安排兩個刑警把閆文青架了起來。

閆文青痛苦呻吟著。

喬伯年面無表情看著他,冷聲問道:“死不了吧?”

閆文青耷拉著腦袋點點頭,沒敢說話。

“那好,過來指認一下現場。”

“你們跟群眾瞭解一下情況,儘可能詳盡。”

“是,喬隊。”

說完,喬伯年先看了一眼易菲,隨即看向莊平,“莊先生,帶我去看看現場吧。”

“喬隊長請…”莊平笑道,引喬伯年走進院子,兩個刑警架著閆文青跟著走了進來。

莊平開啟庭院燈,院子中的景象一目瞭然。

喬伯年掃視一週,最後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塊橡膠皮,還有不遠處的一個火柴盒大小的玩意。

“果然是這個東西。”喬伯年撿起這兩樣東西,喃喃自語道。

“喬隊長,這東西是…”莊平好奇地問道。

“哦,莊平啊,這東西交給我們吧,就不用你管了。”

喬伯年笑道,隨即看向正低頭耷拉腦袋的閆文青。

“你叫什麼名字?”

“閆…閆文青。”

“這東西是不是你的?”

“是…是的。”

“好了,把他帶走吧。”

喬伯年只問了這兩個問題,便讓人把閆文青帶走了。

莊平也沒有再多問,一看就知道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別的事,那就跟自己無關了。

跟自己無關的事,就沒有必要知道,好奇害死貓的事,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喬伯年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遺漏。

“好了,莊平,這東西我就帶走了,一會有人給你錄口供。”

“好的,喬叔。”

喬伯年轉身就要離開,忽然停下來,好像想起了什麼事,他銳利的眼神轉眼變得柔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