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摸了摸光頭。

“眼下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只是不知道老謀深算的曹操,會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

兗州就算是還缺糧,但卻是曹操的都城所在,想要將其攻下,遠不只是說說那麼容易。

相比之下,說的寒磣點,白起連司隸的守將是誰,都不太清楚。

對付這種無名小輩,自然比與曹操硬剛,要容易的多。

衛仲道搖了搖頭,笑得有些勉強。

“他不會給我們這樣的機會,而且現在我所料不錯,他就已經開始動手了。”

白起不太明白。

“主公,這話怎麼說?”

衛仲道朝邊上的氈墊一指,示意他坐下,然後又說道。

“你以為曹操令冀州諸將緊守城池,真的只是懼怕我軍,才不敢出戰?”

“這只是一個原因,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夏侯淵等人牽制我軍,他才能趁機平定司隸。”

“而今我軍戰將有限,兵馬糧草更是不多,根本沒辦法阻止曹操西進。”

白起又在光頭上摸了一把,言語中滿是擔憂。

“這可怎麼辦,得了豫州之後,曹操兗州的軍糧,就不再是問題。”

“一旦曹軍嚴防死守,再想拿下兗州,可遠沒有之前那麼輕鬆了。”

“而且若曹操拿下司隸,咱們的大本營幷州,豈不成了曹操的後院?”

“想什麼打,還不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衛仲道又轉了好幾圈,才嘆了口氣。

“好了,這些都是後話,就先不說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攻下樂陵和清河等地,後天就要發兵,好生準備去吧。”

等拿下冀州,坦克到了手,什麼兗州許昌,一炮下去,都讓它們了賬。

衛仲道就不信了,一旦兗州危急,老窩都要不保,曹阿瞞還有對幷州下手的心思?

況且就算司隸被攻破,最緊張的絕不是衛仲道,而是西涼的馬超和韓遂。

而只要馬超跟曹操動了手,典韋就可從上郡進兵,直逼西涼。

無論怎麼算,衛仲道都不會虧本!

白起自然不知道衛仲道的打算,苦笑了半天,才悄悄退了出去。

隔天清晨,衛仲道朝身邊的賀通道。

“常山的防務,和這三萬兵馬,就交給你了,定要小心在意。”

見賀通重重點頭,他才朝手下身經百戰的七萬人道。

“聽令,直奔樂陵,廢了夏侯淵,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