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仲道嗯了一聲,遼東已是幽州最後一鎮,拿下它,系統那會飛的獎勵,也就到手了。

他看著廉頗的眼睛,問道。

“今晚一戰,我軍傷亡多少人?”

說到這個,廉頗嘆了口氣。

“一番混戰下來,對方死了八萬人,我軍也折損三萬,只剩下了七萬將士。”

七萬?

衛仲道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遼東有兵十三萬,幾乎是我軍的一倍,就算你能斬了公孫恭,事情也不太好解決。”

他想了半天,才說道。

“馬上派人乘快船去玄菟,告訴那邊的守將,給我派五萬人從西邊夾擊遼東。”

“若是蘇烈、虞姬和老夫子還在玄菟,那就讓他們領兵前來。”

“不管來的是誰,告訴他們,我軍兩日後傍晚出發,第三天早晨攻打遼東。”

“我兵臨城下之時,那邊的兵馬必須與我軍匯合,若敢耽擱,不論是誰一併處死。”

如此,十二萬對陣十三萬,這才有勝算可言。

廉頗趕緊拱手,並用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很快,他派出去的信使,就坐船出發了。

天漸漸亮了,衛仲道剛要去看看蔡文姬,另一個風塵僕僕的信使,就衝了進來。

“主公,冀州的戰報到了。”

說罷,玩命跑了半個月的信使,頓時癱倒在地。

衛仲道趕緊令人將其扶起,又給他灌了杯茶湯後,這才問道。

“冀州那邊怎麼樣了?”

熱乎乎的茶湯下肚,信使的臉色明顯好了不少,他呼呼的喘著粗氣。

“稟主……主公……好……好訊息。”

聽到這幾個字,衛仲道也就放了心。

“別急,慢慢說。”

半晌,信使的氣,終於喘勻了,他又咳嗽了兩聲。

“主公,當日鍾無豔等三位將軍奉命,令細作去鄴城散佈流言。”

“袁尚聞聽曹操,竟然想染指甄宓,頓時勃然大怒。”

“他當即令稱病在家的張郃,領著新招的三萬人,去黎陽取代了屢戰屢敗的眭元進。”

“張郃也算有本事,竟生生擋住了曹仁的兵鋒,眼下二人在黎陽對峙,曹仁寸步難進。”

衛仲道剛剛鬆了口氣,隨即就意識到了個更加重要的問題。

他死死的看著信使的眼睛,沉聲問道。

“你說袁尚又招了新兵,現在整個冀州,有多少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