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仲道竟堂而皇之的,將當日的敗將派了出來,他就知道其中定有玄機。

田豐高聲喝道。

“上將軍,衛仲道詭詐異常,不可輕敵,還是速速回城吧。”

顏良卻絲毫沒有感激的意思。

“田豐,閉上你的臭嘴,你屢屢小視於我,屬實可恨,等我斬此匹夫,再回城與你理論。”

說話之間,白起的雪亮的大刀,也就到了他面前。

橫刀格擋之餘,顏良不禁嗤笑道。

“匹夫,還是這老一套,你就沒點新……”

咣噹——

啊——

兵器相撞的瞬間,眼帶不屑的顏良,頓時臉色一沉。

隨即,一陣難以驅散的痠痛,就順著他手臂上的神經,傳遍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這……

這麼可能?

怎麼短短几日間,此人就有如此進境?

這不科學啊!

怎麼回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白起的第二刀,已經帶著呼呼的破風聲,直直的砍了下來。

臉色變了幾遍的顏良,勉力抬起發酸的手臂,這才堪堪擋住了這一刀。

見狀,白起咧開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這一刀,要你的狗命。”

說著,他自下而上斜挑的一刀,就朝顏良的脖子招呼了上來。

之前兩軍陣前,不可一世的顏良,就是這麼說的。

早已落了下風的顏良,強作鎮定道。

“斬我,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當——

咔嚓——

兵器碰撞的瞬間,白起的刀鋒,就摧枯拉朽般,將顏良的刀杆斬成了兩段。

與此同時,顏良所有的表情,全部凝固。

而他高高飛起的腦袋,也看見了地上的無頭屍體。

那怎麼好像是我?

這是他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疑問。

見顏良身首異處、暴死當場,衛仲道長槍一指。

“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