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是必須的!別說其他的,這點廚藝,我還是拿的出手的!”張敏娟十分自豪的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客棧老闆過來了,手裡提著兩壺女兒紅,一臉感激的對張敏娟說道:“小娘子,剛才多謝你教會了小的那廚子,以後客人肯定多。”

“這點酒,權當小的一點謝意,還請娘子笑納。”說完,就把女兒紅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宋楚寧聽了客棧老闆這話,不由得朝張敏娟瞟了一眼,張敏娟忍不住笑了。

她對客棧老闆說道:“瞧你還這麼客氣,那就謝謝你了,這酒我收下了。”

張敏娟知道,宋楚寧喜歡喝酒,她當然不會拒絕。

反正,自己也是出力了,也不白喝他的酒。

“應該的,應該的。”客棧老闆見張敏娟收下了,十分高興,然後,又一臉疑惑的詢問她道:“小娘子,不知道你們這趟要去哪?”

張敏娟一聽,就回答道:“南海!”

一聽南海兩個字,客棧老闆面色一變,立刻勸阻他們道:“哎喲,小娘子,你可千萬不要去南海,那裡不是好去處!危險的很吶!你們要是做生意,就在咱這兒還要好點,南海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時,小二也端了壺熱茶過來。

一聽張敏娟和宋楚寧要去南海,也連忙勸他們道:“兩位哥哥嫂嫂,你們可別去那!小的是為你們好,那可是海盜的天下,隨時要人的命!”

宋楚寧一聽,就想跟他們打聽打聽南海的情況。

畢竟,這次去討伐海盜,還不清楚他們的底細,如果能夠了解一些,對付海盜起來,也容易些。

“你們把南海說的如此可怕,難道是這兒的官員都不作為?我和夫人進城的時候,還發現,你們這防守挺嚴的!”宋楚寧問道。

誰知,客棧老闆一聽,卻說道:“那沒用!二位哥嫂,我跟你們說,這南海縣令本來是挺好的一個人,聽說還是某一屆的狀元郎,十分的有才!”

“卻不知怎麼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個我也只是聽說,但不管怎麼樣,他挺虧的!”

“縣令叫趙志雲,一開始,來到咱南海,還想有一番作為,勵精圖治,一心想把海盜給趕走,保護這裡的老百姓,誰知道,力不從心吶,海盜那是狡猾的不行。”

“見趙志雲拼了命的攻打他們,就在一次深夜,潛入趙志雲的府邸,把他的雙腿給打斷了 ,你看,這個海盜的報復心多重啊!”

“然後,朝廷知道後,也不管事,趙志雲自從發生了這件事情後,就心灰意冷,再也沒有抗擊海盜的決心了!”

客棧老闆把南海縣令趙志雲的事蹟對宋楚寧和張敏娟說了一遍,二人聽了,一陣咋舌。

“這些海盜實在是太猖獗了,連朝廷命官都不放在眼裡!”宋楚寧一拍桌子,怒道。

張敏娟也很生氣,但她還是冷靜的繼續問客棧老闆道:“那你們這的軍隊咋不管?”

按理說,攻打海盜應該是軍隊乾的事,他們比縣令趙志雲可厲害多了。

誰知,客棧老闆卻搖搖頭,無奈的回答道:“哎,別提了,這些軍隊也就是南錦軍,可從來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反正,海盜肆虐的是老百姓,又不是他們,他們不想管,只圖自己快活!”

“所以,海盜才如此的猖獗,因此,此地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對付得了他們!這不,我才勸你們不要去那!”

一聽南錦軍居然尸位素餐,宋楚寧更是怒不可遏道:“這些吃白飯的,朝廷養他們何用?白浪費老百姓的血汗錢了!真是該殺!”

瞭解了一通南海的情況之後,客棧老闆和小兒就退下了。

晚上,張敏娟有些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