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梅君認故鄉人泓頌溫存遭塌床(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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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伏植摟住梅君:“姐姐這是很想開酒館嗎?遇上我你該感到幸運。我給你一個富貴的機會。”
說著,他將一個瑪瑙戒指擼下手指,掰開梅君的手心塞給她。
梅君裝的什麼都不明白,冷漠矜持之下,心想,原來乞伏植比她小几歲。
梅君看也不看就還給他:“我不要。”但看乞伏植即可失望眼眸,她眸中稍微勻出些興致:“那,收了這個有什麼用?”她需要的是穩定的依靠,不要再飄零。
“你坐過來我腿上,我就給你說。”乞伏植摸了她的腰,這女人還不肯就範他都急了。
梅君裝的沒有聽明白,她就坐著欣賞眼前清俊的師兄弟兩人,他們摟著抱著不多說話,比起觀看紅男綠女她更愛看他們。
樑上吊燈就是一盆火焰,遠看,簡單粗暴。近觀其內卻是熟鐵精製的一圈的鳶尾花,內中盛放銅盞有尋常燈盞的五六倍大。
乞伏植力氣很大地一把將她按到腿上坐著,吻了她也沉醉於她的欲迎還羞中,他看著白泓師兄弟竟然互相捶腰揉捏肩頭,他們這樣也很會親密他簡直是看的絕了。
乞伏植知道白泓的用意,“噶”一聲,他捏了個響指。白泓立即反應過來,他迎上乞伏植略微赤紅的眼眸:“我們,就在這內院走走看。”
說完他和頌師弟摟著腰走下這高處,乞伏植不再理會他們師兄弟,他放肆地把手伸到梅君領口。
透過乞伏植敞開的領口那裡捲曲柔毛斜上方,梅君看到飛龍刺青,那是她曾少見的庫提白氏族徽。
梅君撥開了乞伏植金毛濃密的手肘:“你給我這個瑪瑙,假如我要是尋你,就能用這個尋到?”他是二王子,若是她被人給欺負了這身份還能擋得了。
“對,危難時刻保命有人。困頓時,全城的寺院會奉養你為上賓。”乞伏植說的認真。
原來如此,他竟然不是大淵王之子。
她認得這樣的瑪瑙,這是那個家族專用的瑪瑙石雕刻。這飛龍刺青是具有高貴血統的特殊印記,在大淵很稀奇,甚至無人知道含義,可是她最知道。
梅君不語,算是收下了這份承諾,主動與乞伏植膩歪起來。
梅君對待乞伏植就像對待寧潛那樣,她恨所有男人,對乞伏植也一樣笑不出來,冷漠眼眸配上豔麗面龐。她最近要掙錢就是這姿態,只是她的心性還是能讓人看出來是正直的,實際上,她能保有的正直良善還有幾多,她也無確切的分析過她自個。
她飄萍一樣的命,活好每天是最本能的渴望。
顧頌才走下高處的木板臺階,鬆開放在白泓腰上的手。他低語:“人太多了,兩個人並排走不開,師兄你走前。”
白泓也是驚訝了,這車馬店一個月前來的時候冷清幾乎沒有什麼人。
他也看著各種人,想起來今日三個時辰他站在樂典前排,那是被人看的,此刻就放肆地看看人也不錯。
忍不住笑著對師弟:“我們該去內院就必要費的銀子多了,好在我準備了。”
兩人站在木臺階上,這底下有些人比他們站高處還要高。
“師兄,我看見了赫連雪的人。”
他說著就把眼眸無意瞥向這高處底下,白泓也跟著望下去,這底下外場隔間與大桌之間穿梭來去的民謠藝人,櫃檯那裡又出現了那日在仲尼苑遇到的壯闊虯髯大漢。
酒館老闆娘看見白泓倒是依然很客氣:“你阿舅不來了,反正他是不依附王廷的瀟灑樂人,但我卻是要靠著酒館過日子的,以前是他建議我把牲口馬車出租掙錢的。”
這話,大概來這店內飲酒的租馬車的人,多數都聽過的。
虯髯大漢咳嗽一聲打斷了老闆娘的話,白泓以為是他們師兄弟阻了人家,趕緊掏出錢袋子:“老闆娘,我們是想進入內院歇息一刻鐘的,因為你知道我那人客他。”他說著微微一扭頸子讓老闆娘知道他說的就是二王子。然後對虯髯漢一頜首:“您請借過一下!”
老闆娘接過錢袋子,從裡面掏出一串通用銀,把剩下的又塞回白泓手裡:“進去吧,你這裡的人客我看著,他們一旦分開了,我就讓夥計進去內院喊你們。”
酉時正,酒館內院這會兒暮光淺照,能看見這院子比想象中大得多,西面北面各有一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