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李識的禮物(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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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卷!你!”秋花氣死了,直呼她主子的大名,不過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葉卷呆了好一會,他好像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兒,就像她平時做的酸醋溜白菜一樣。
“哈~小秋花這是……吃醋了?”他回過神來,忍不住笑了幾聲,又忍不住在她的臉上啄了幾口。
秋花嫌棄地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臉紅了一大半,慚愧感自卑感頓時又佔據心頭:“才沒有吃醋,我看李小姐現在才是吃醋吧?”
“可愛死了小秋花。”看著秋花紅撲撲的小臉,葉卷握住她正在擦口水的手,又在原來的地方啄了幾口。
嘖,這個無賴。秋花氣又上來了,總是無緣無故地轉移話題,一定是心虛了!
葉卷親完她之後就摟著她不動了,想了一會兒,組織了下語言:“公子雖然與李小妹是青梅竹馬,但並未對她動過一分一毫的心思。”他頓了頓,接著道:“只有對小秋花,公子才動了壞心思。”
良久,屋子裡還是沒人說話,葉卷掐了把秋花的腰:“回個話。”
“嗯……我知道了。”秋花背對著葉卷,倒吸了一口氣,慢悠悠的回了一句。而後又很認真,很小聲地補了一句:“公子的壞心思,秋花知道了。”這句話兒像蚊子細翁翁的叫聲,傳到葉卷耳裡像撓癢癢似的。儘管那麼小聲,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也滿意的笑出了聲:“睡吧。”
第二天葉卷領著秋花去請安李老爺子和李太太。秋花就戴著面簾安安靜靜地站在葉卷身後,不安地低著頭站著。她總覺得有一道很熾熱的目光投在她身上,這目光似乎還帶些殺氣?秋花害怕地搖了搖頭,唉,最近怎麼了,總是疑神疑鬼的。
就當她訕訕地抬起頭的時候,她對上了兩雙美麗的眼睛。一雙是李識身後的丫鬟的眼睛,如果秋花沒看錯的話,眼睛裡全都是殺氣,另一雙則是李家三公子的可愛澄澈的雙眼,眼裡的打量讓她很窘迫。她又趕緊低下了頭,還是眼不見的為淨好。
約莫半個時辰就請安完了,接下來是在廳裡吃早餐,廳裡有一扇屏風,後邊是各位主子身邊丫鬟吃飯的地兒。秋花坐在背靠屏風那兒,一個丫鬟拉開了秋花旁邊的椅子,坐了下去。
“我是李小姐地貼身丫鬟,我是小桃。”小桃的語氣略帶不滿。
“我是秋花。”秋花一下子就認出了她,不就是在請安的時候瞪她的那個嗎?
“我警告你,你作為一個貼身丫鬟,最好安守本分,不要做些小動作!”小桃生氣了。秋花木訥了,什麼小動作?一想到她家主子每天晚上總是摟著她,怎麼掰都掰不開,怎麼甩都甩不掉,分別就是主子在搞小動作啊......想到這兒,秋花的臉一溫熱,紅了一片。
小桃以為她是因為氣急敗壞,羞愧到臉紅,便得意了起來,語氣又稍稍放緩了些,甚至有點驕傲?
“我們家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又與葉二公子是青梅竹馬,打小了兩人就被認定為一對兒。”
“那他們不是兩情相悅就是被認定為一對兒也沒用啊。”秋花喝了口茶,讓自己平復下來,靜靜地挑著小桃的毛病。
“誰說不是兩情相悅了?我家小姐從小就喜歡葉公子,這是李府上上下下全都知道的。”小桃別開了視線,看向了正在吃飯的其她丫鬟,秋花順著目光看了過去,吃飯的丫鬟一致點了點頭。接著又聽見小桃得意地說:“葉二公子自然也是喜歡的,每年過節的禮物從來不會缺,就在小姐及笄那天,他就送了小姐一副門簾,上面全都是阿古屋珍珠,而且小姐的及笄宴還是葉二公子設計的呢,都這麼明顯了,葉公子定是喜歡我家小姐的。”
說到李識的及笄宴,正在吃飯的丫鬟們倒不安靜了,嘰嘰喳喳地講個不停,都是說那天是多麼熱鬧與驚豔的。秋花卻沉默了,安安靜靜地喝了一碗雞湯,就在快喝盡的時候,又聽丫鬟們討論。
“這不後天就是李小姐的十九生辰了麼。”
“對啊,不知道又是怎樣的驚喜呢!”
“我估計是一對耳墜。”小桃不理秋花了,加入了討論之中,“就在昨晚,葉公子在與我家小姐聊天,我家小姐便看見了那對珍珠耳墜,是一隻是朵小花,一隻是芭蕉葉,我家小姐可喜歡了。”
秋花喝雞湯的動作頓了頓,腦子一熱,閃出了一句話:這不是我在主子生辰宴送他的麼?不知道為什麼,秋花由懷疑到了篤定。她喝完雞湯之後又舀了一碗喝,就這麼一頓飯下來,秋花什麼也沒吃,連湯裡的肉也沒吃一塊,就喝了兩碗湯。
她整個腦子都在想怎麼能夠將耳墜拿回來,偷回來?不行,會被割耳朵的。直接問?可是送出去的東西就是潑出去的水,怎麼能問回來呢。但是,我只是個奴婢,他應該不會跟我計較的吧?可這不是她要送人的嗎?嘖,怎麼辦,要不......
“啊!”突然,秋花驚恐地吼了一聲,而後她發現現場好像時間靜止了一秒,她窘迫地趕快捂住了嘴巴。扭頭一看,是請安時和小桃一起瞪她的男子,嘶,好像是李家三公子?打我幹嘛?
看著秋花驚恐地眼神,男子笑了笑,輕聲道:“葉卷叫你。”
“好,謝謝你。”秋花回過神來,行了個禮,戴上了面簾,走了出去。她走到葉卷身旁,看了看他的碟子,裡邊有很多雞骨頭,還有蝦殼。看來主子今天心情挺好,不然就直接問他,讓他還回那對耳墜。
“小秋花?想什麼呢?”葉卷看秋花走神走了許久,戳了一下她的手,悄悄地問了一句。
“啊?沒事。”她回過神來,也悄悄地回來一句。
“你到外頭走走吧。”
“好。”秋花行了個禮,便到外頭去了,在亭子裡坐著,又發起了呆。她發呆發得很入迷,以至於什麼時候坐了個人都不知道。
“想什麼?”一聲少年音傳入了秋花耳裡,秋花打了個顫,又是那個男孩子。
“我叫李故。”
“李公子好。”秋花趕快站了起來,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