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去,又飛回來。

三個人滿院子慘叫著,聽著眾人都不由打了個擺子。

踢得差不多了,黃三兒三人喝下去的酒都吐了個乾淨,臉色慘白慘白,躺在地上跟死狗似得。

張富貴都怕許三花將他們踢死了,開玩笑,誰經得住這被踢毽子似得踢啊。

不過想著踢踢就不報官了,還是踢踢好,起碼不用蹲大牢。

不過眼看著許三花將人踢完了,還要叫人將他們捆起來跟孫潑皮他們一起拖在牛車後,張富貴急了,“三花啊,不是說打一頓出了氣就行了嗎,這咋還要捆著咧,還真要報官不成?”

許三花看向他,咧嘴笑,“他們幾個要是搶了你兒子的銀子打了你兒子悶棍再將他丟在林子裡自生自滅,讓你就這麼打他們一頓出氣,你能出氣?”

張富貴一聽,他們敢?!要是敢這麼對他寶貝兒子,他打斷他們的腿!

登時,他悻悻的看了許三花一眼,道:“這報官到底不好看不是?要不然,三花你再狠狠打他們一頓?”

“打夠了,力氣留著,還有最後一個呢!”

張富貴這才想著不是說七個嗎,是還有一個,倒不曉得是誰,便問道:“還有一個是誰啊?哪個村的?”

“喏,綁了他們一起去找呢,表叔公好奇?不如一起跟著去?”許三花說道。

自個村裡出了這種做缺德事的人,他哪有心思看這個熱鬧?當下搖搖頭,讓到了一邊去,“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於是乎,牛車再次發動,往大柴村去,後頭跟了一長串的人棍子。

別說,瞧著還真是壯觀咧。

又往前行了大約五里路,大柴村就到了。

幾個村離得這麼近的,大柴村人早就聽說了這事,見許三花的牛車往他們村來,大柴村人心道最後一個居然是他們村的。

他們村可是好幾個女娃在老許家做工,羅村長還想著等老許家再招人,他們村能多去幾個,恨不得討好許三花的,哪裡會得罪她,便趕緊迎了來,“三花啊,我們村的兔崽子是哪個?你說出來我這就給你逮人去!”

這些天殺的二混子成天忒閒了,閒著沒事幹咧,學土匪劫道了還!你說劫誰不好,偏偏劫老許家的人。

咋得,幾個村子挨著的,都不曉得許三花的脾氣是不?

還是人家最近好說話你忘了人家力舉大石又打老虎又打熊瞎子的事?

真是沒事找事,閒的!

見羅村長這副模樣,許三花頗有些忍俊不禁,瞧瞧,都是村長,這樣的村長才可愛嘛。

她笑道:“沒事,沒事,不用麻煩羅大叔,我自個去就成。”

羅村長一聽這聲羅大叔,登時就笑得合不攏嘴,“行行行,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