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化陰至陽,煥力無窮”

‘轟...’

紅衣女子的話語,瞬間激發炎霄手中滄龍重劍的渾厚勁力,傳來陣陣嗡鳴,炎霄身體好似瞬間充滿能量般,將女子的話語複述一遍,閉目調息,再睜眸時,滄龍重劍竟然染上了通體橙光,瞬間膨脹熟倍。

“就是現在!”

紅衣女子出口,炎霄提起滄龍重劍,一躍而起,朝巨蛇砍了下去。

‘嘭!’

巨蛇轟然到地,炎霄趕緊將雲佛玲抱離,眼見蛇首處鑲嵌的金黃玉石落地,炎霄喘著粗氣,背靠石壁坐倒在地。

方才舉起重大千斤的滄龍重劍已然耗盡全部力氣,此時放鬆下來,全身肌肉都叫唆著疼痛,若非雲佛玲在懷中,炎霄只怕也是昏了過去。

視線內紅衣女子緩步走到金黃玉石旁,指尖一勾,金黃玉石便落入她的掌心,頓時金光閃耀,照亮了整個石洞。

拾到金黃玉石的紅衣女子行至兩人身前,蹲下身來五指攤開,目光示意著手中的金黃玉石。

“給我的?”

炎霄輕輕道,紅衣女子搖了搖頭,看向炎霄懷中的雲佛玲。

“我嗎?”

紅衣女子點點頭,將手伸至雲佛玲眼前。雲佛玲看了眼炎霄,繼而再次看向紅衣女子,小心翼翼伸手接過金黃玉石。

說來也奇怪,雲佛玲指尖觸及的瞬間,金黃玉石竟化為了一片殘缺不全的蓮花瓣。

“這難倒...”

“就是傳聞中的九轉金蓮碎片?!”

兩人相視一望,再次看向紅衣女子時,紅衣女子已然轉身。

“你是十世君後!”

不知哪來的勇氣,雲佛玲忽然一喚,竟見紅衣女子側轉臉頰,唯一可見的嘴角上彎,笑意盡生。

突然消失的畫卷再次顯現,紅衣女子漠然踏入,畫卷在兩人眼前燃起一團極火化為廢墟。

“那是...”

“九轉金蓮殘片力量作用下,十世君後的一縷殘魂...”

雲佛玲言語間望向忽然沉默看向自己手中金蓮殘片的炎霄。

“看來...方才召喚我們而來的氣息,就是這個殘片!”

“恩!”

山洞因畫卷的燃盡,瀕臨塌陷,劇烈搖晃起來,炎霄眼疾手快,抱著雲佛玲朝畫面後衍化而出通道衝去,無論如何先出去才是首要,待兩人逃出後,卻又望向身後消失的出口,相視一望。

“你怎知她是十世君後?”

“感覺”

雲佛玲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很熟悉感覺。見雲佛玲不再啟齒,炎霄也難得閉了口。十世君後一個從不曾出現在父君,甚至是赤炎國史冊中的人物,卻被如此珍重的放置在結界之內,五百年前到底發生過什麼,炎霄不可而知。但有一點炎霄很清楚,能被赤炎國刻意抹去,卻被十世君王如此珍重之人,必然尊貴無比。

靈宗祠內傳來的異響震驚了整個赤炎皇城,卻也讓心灰意冷的十六世國君炎澧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