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地四周環石,似一個密不透風的山洞,卻又溢位若有似無的香味。

“佛玲,你可有聞到什麼香味”

“...”

“佛玲...你...”

“畫...”

炎霄看向雲佛玲時,便被雲佛玲注視的畫像吸引,由鑲金玉蟬絲裝裱而成懸掛在山洞內唯一一方白玉金剛壇上方。

“鑲金玉蟬絲...”

“那她...”

雲佛玲所說的畫中女子,一襲赤紅華袍,右手持一把纏繞九條極焰火鳳的長槍,烏髮如雲豎於發定。站於梅花樹下,銀面遮顏,滿地白雪卻掩不住嘴角間如沐春風的笑容。

“炎霄...你可曾聽聞過有關十世君王的傳言?”

也不知炎霄是否還沉浸在畫中,竟是微微點頭,忽而道:“聽到父君提過一次”

“說了什麼?”

“赤炎國因十世君王的降臨變得尤為強大,守內抗敵,在位期間均不敢犯,可後來..”

“後來怎麼了?”

“不見了...畫!不見了!”

“畫?”

雲佛玲恍然大悟,才發現女子畫像竟當真的憑空消失了,隨之而來的地殼震動,將兩人猝然撞到在地。

“炎霄!”

眼看炎霄兩眼無神,雲佛玲心知詭異,顧不得自身安危,雙手抓住炎霄使勁搖晃起來。

“炎霄你醒醒!”

可喚了半天,炎霄未喚醒,竟將山洞中沉睡的巨蛇喚了出來,五彩斑斕,衝兩人張開血盆大口,吐露著碧綠色的長信子。

雲佛玲雙手念決,幻化屏障,將兩人護在其中。打量起蛇身,見其頭部鑲嵌金黃玉石,雲佛玲心下一沉,那玉石就好似在召喚自己般不算閃耀著金光。而讓這條巨蛇徒然變得更加兇猛無比,不停撞擊屏障的正是那顆玉石。

“炎霄!炎霄!炎霄!”

耳邊雲佛玲聲音越來越大,屏障碎裂間強大的衝擊力將兩人丟擲,炎霄頭部猛地撞擊地面,恍若大夢初醒。

“雲佛玲!”

炎霄一醒來便見蛇盤旋於雲佛玲周身,將其緊緊纏住。怒火油然而生,滄龍重劍寄出,還未及蛇身又被反彈而出,背部著地,腥血充斥口腔。

“頭部!頭部!”

雲佛玲艱難的喊出巨蛇弱點,炎霄點點頭拔劍而起,可來回數次,不僅沒傷到巨蛇,自己倒是差點兒快被摔死了。

被巨蛇盤住的雲佛玲臉色越加蒼白,炎霄強撐全身泛痛的軀體再次舉劍,還未動身,直覺耳邊灼熱之氣呼嘯而至。

那本該是畫中的紅衣女子竟生生站在自己身前,方才畫中翱翔天際的極焰火鳳栩栩如正生盤旋於她手中的長槍上。

“你...”

“萬物歸一,陰陽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