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鈺被她的話都驚呆了,以前雖然聽說過女的當山賊老大的,可也沒聽說過直接搶男人的啊,還一搶搶倆。

玄清鈺看著湧過來的人沒辦法只好動手了,不到片刻跟著江蘺出來的人一個個的都躺地上了,江蘺臉上的調笑變成略帶一絲玩味的笑,沒打招呼就拔劍飛身過來。

玄清鈺不緊不慢一個側身躲了過去,接下來從剛剛二對眾人變成了玄清鈺對戰江蘺,單打獨鬥,不過江蘺手持長劍而玄清鈺卻是赤手空拳,過了一會玄清鈺漸落下風,江蘺收了招式:“武功不錯,赤手空拳都能接我這麼多招。”

玄清鈺笑著說到:“你讓著我而已。”這話完全是謙虛,她的武功是鎮北侯親傳,她大哥都未必是她的對手,剛剛她若是手上有兵器早就把江蘺打敗了!

“進去坐吧!”江蘺收起劍招呼到

進了流雲寨玄清鈺才發現這裡比青山寨大了可不止一點半點,而且這裡的人就像山下的百姓一樣,屋前晾著衣服屋後一片小菜園子,這裡就像一個小村莊一樣,沒有半點山賊的感覺。

江蘺帶著玄清鈺二人進了山寨裡最大的一座房子,吩咐人去置辦酒席,說是要喝玄清鈺一醉方休,玄清鈺想起昨天起床時的那種宿醉的感覺連忙拒絕了,然後又說明了今天來的目的,不過沒有亮明身份。

待玄清鈺說完江蘺突然笑了起來:“兄弟,我們雖說是山賊,可我們從不幹打家劫舍的事,我們平常的吃食要麼是自己種的,要麼就是在山下買的,買東西的錢都是我們自己在各地方的商鋪掙的,雖然沒多少,但也是衣食無憂。我們解不解散有什麼區別?”

玄清鈺聽後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凌天,聽他說這個流雲寨也經常打劫一些商隊啊!

凌天被玄清鈺看的有些緊張開口說:“江當家的,我的小弟有時下山經常碰見有人在山下搶百姓東西,他們可口口聲聲都說自己是流雲寨的人。我青山寨雖然搶商隊,可從不禍害百姓,你們的人連百姓都不放過。”

江蘺一聽氣的一拍桌子:“你放屁,老子手底下的人怎麼可能幹這種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看就是你們青山寨的人乾的,然後栽贓在我流雲寨頭上。”

“你才是血口噴人,我青山寨雖然打劫,可從不欺負百姓,就是你們乾的,現在還裝無辜。”

…………

玄清鈺坐在一旁聽見他們罵來罵去的還真有些山賊掐架的感覺,見他們越吵越大聲終於忍不住一拍桌子:“別吵了!你們兩個好歹也是一寨之主,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凌天,坐回來,看這架勢像是要把江當家的吃了似的。”

指著江蘺鼻子罵的正爽的凌天憤憤不平的坐回了玄清鈺身邊,玄清鈺看著上面氣的臉通紅的江蘺略帶抱歉的說:“江當家的,雖然凌天有些難聽,可他說的也是事實,我在山下打聽過,確實經常有人打著流雲寨的名頭打家劫舍。當然了,我也不是不信江當家的,只是這難免有手底下的人瞞天過海,江當家的難不成還能看著每一個人不成?”

江蘺細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你說你是青山寨的人,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青山寨現在開始勸說各山寨的人從良了?青山寨全是一群莽夫,還能有這種覺悟?”

好不容易氣消了一點的凌天聽見她的話怒吼:“說誰莽夫呢,我們青山寨的人雖然都沒讀過什麼書,可都是講理之人,不像你們,蠻橫無理像野蠻人。”

玄清鈺見江蘺又有暴走的跡象生怕他們又吵起來,連忙說到:“實不相瞞,我是京城來的,我上司聽說這裡山匪雲聚,特意讓我來看看,我想著勸服了你們省的日後兵戎相見嘛!江當家的你放心,只要你們早早解散山寨,朝廷是不會為難你們的。”

“可我們流雲寨的人世世代代都是這樣過活的,你突然讓我解散山寨,那我那些弟兄們怎麼辦?還有寨子裡其他人。”

玄清鈺低頭想了想:“江當家的,這樣吧,只要你把那些瞞天過海在山下打家劫舍的人處理好,然後保證不會禍害百姓,我就能保證朝廷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你山寨也不必解散。”

江蘺立即點頭同意了,他們山寨說是山賊可實際也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平常的吃穿用度都是自己掙來的,只要朝廷答應不再為難他們,讓他們繼續在山上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其餘的一切都好說。

在玄清鈺的幫助下不到三天的時間江蘺就把山寨裡那些揹著她打家劫舍的人抓了出來,並且交給玄清鈺處理,並且寫下保證書不會危害百姓,否則朝廷可以隨時派兵前來攻打他們,他們絕對不反抗。

其實這樣的保證書寫不寫都是一樣的,他們要做什麼誰也沒辦法,可是混江湖的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與忠義,既然她敢立下這樣的保證玄清鈺就知道她不會違背今日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