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有初次的生澀,沒有第二次的交鋒,有的只是情感上的交融,他們放開了心神,真正接受了彼此的存在。

當一切都結束後,徐言率先起身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亂褶皺的衣服,他眼中有火焰一閃而逝,但被他直接壓了下去。

和前兩次不同,這次二人是真的玩出真火了,眼見情況不對,是徐言率先脫離了那種狀態,在這場‘交融’中退了出來。

對面坐在沙發上的繪梨衣眼神迷濛,神色中帶著迷茫,她看向徐言,似乎在質問著為什麼他要突然停下來。

繪梨衣的巫女服同樣褶皺不堪,很顯然剛剛不止繪梨衣對徐言的衣服又拽又扯,徐言也沒少對繪梨衣的衣服‘摧殘’。

這些都是無意識的行為,徐言知道他們有些越界了。

“繪梨衣乖,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的未來很長,你會擁有一個盛大的婚禮,我會給你一個溫馨的家庭。”徐言彎下腰,用額頭對著面前女孩的額頭,似乎要憑藉這種行為就傳遞自己濃濃的情意。

繪梨衣點點頭,她的眼神也在逐漸恢復清明,但心中的情意卻是絲毫不減。

她看向徐言,那眼神中的感情溫柔的彷彿能溺死人。

“好啦,別撒嬌了,時間很晚,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洗澡,然後回到床上睡覺。”

繪梨衣點頭,但是沒有行動,她伸出手,做出一副要抱抱的動作,模樣嬌憨可愛。

從真正懂事起都是她一個人生活在這個房間中,沒有傭人,沒有家人長久的陪伴,更沒有朋友。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繪梨衣都是默默的按照生活規律做事,井井有條,即使是遇到困難她也不會哭鬧或者向兄長求助。

就這樣十多年過去了,小女孩長成了大姑娘,也遇到了自己喜歡同樣滿眼都是自己的的那個男孩,他陪著她打電動,帶她翹家出去玩,甚至做出對抗兄長這種大不敬的事情。

對於繪梨衣來說,此時的徐言真的佔據了整個世界,甚至要比那世界更大一些。

有這個男孩在的時候,繪梨衣什麼都不會去做,可以撒嬌,可以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包括現在,就算去洗澡也要徐言抱抱。

徐言自然不會拒絕自家小姑娘這麼簡單的要求,他彎下腰將繪梨衣攔腰抱起,走到浴室中將她放在浴室的小凳子上。

幫助繪梨衣放好溫度適中的水,徐言推開浴室門走了出去,在出去之前,徐言再三囑咐繪梨衣出來的時候要穿好衣服,最不濟也要圍上浴巾,不是他多管閒事,而是小姑娘有這種前科。

出了浴室,徐言仰躺在沙發上,心裡盤算著計劃。

如何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搞到一兩隻死侍讓他研究?不得不說這時候徐言有些羨慕起路鳴澤那種隨時隨地滿世界閒逛的能力,可惜這是那個小魔鬼結合自己當下狀態的獨有能力,徐言羨慕也學不來。

既然學不來那種手段,那換個角度思考,給自己這位好盟友找點事做,讓他幫自己弄來幾隻死侍,這點事對於對方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回想起認識路鳴澤這個小魔鬼開始,徐言似乎沒有為對方做過太多的事,反倒是路鳴澤一直在為徐言忙東忙西。

秉承著蝨子多了不怕咬的精神,徐言打定了注意,手掌亮起白金色的光芒,這是他和路鳴澤定下的聯絡方式。

整個世界如同一塊鏡面,徐言手中的光芒擾動了鏡面的平靜,五星的波動傳開,就像是一灘平靜的清澈水面砸入一塊盛著墨汁的硯臺,看起來及其扎眼。

“什麼事?”小魔鬼的聲音響起,人還未至,聲音先到。

“有點小事,我不方便直接出手,想一想只有你的能力去做最合適。”徐言一點也不客氣,巴拉巴拉的將自己的目的和要求全告訴了路鳴澤。

“……就這?”路鳴澤的眼角有些抽搐,這件事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難,但讓他想不到的是,徐言因為這點小事就把他大老遠的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