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哦。”

塞拉斯這才注意到了位於空間裂縫邊緣的溫良。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鮮血長河重新跟此方世界靠近。

但無疑和眼前這個年起人有關。

不管是他最強男巫的身份,還是最強吸血鬼的身份。

都在瘋狂提醒著他,眼前這傢伙很強,強得離譜。

如果一定要比的話。

塞拉斯覺得這男人僅僅只比那代表著血族本源的鮮血長河弱一點點罷了。

於是塞拉斯警惕地看著溫良說道:

“你想做什麼?”

溫良瞥了眼正在慢慢變小的空間裂縫。

看起來這一次只是為了彌補吸血鬼頂尖戰力的缺失。

從而為了平衡吐出來一個塞拉斯嗎?

“我想把你丟回去怎麼樣?”

塞拉斯同樣注意到了正在關閉的煉獄大門,他的嘴角翹起:

“是嗎?那恐怕比殺了我的難度還大。

對了, 想殺我你要明白一點。

作為繫結了鮮血長河的存在,你恐怕殺死我一萬次。

我也會在鮮血長河中再次復生。

懂了嗎?你想再開啟這個大門,可比登天難多了。”

聽著塞拉斯話語裡流露出的自信,溫良只是笑道:

“是嗎?讓我現在殺了身為吸血鬼的你。

然後讓你再等個無數年的機會再從裡面出來嗎?

你捨得讓你的愛人靈魂繼續等你嗎?”

塞拉斯臉色一變,他這才意識到眼前人似乎對他的過去很是熟悉。

但任他如何去想,他始終想不出在哪裡見過這人。

難道說,當初那位藉助天時地利將他埋葬在鮮血長河女巫還在?

“你是凱茨雅的人?”

溫良搖搖頭:

“我不是,但我擁有送你回去的能力。

除非,你能幫助我,我才會賜予你永恆的死亡。”

塞拉斯將信將疑地看著溫良。

永恆的死亡唯有他變成男巫之後才能實現。

且先試他一試。

“哦?那你要如何賜予我永恆的死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