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意思?嗯?”他一個翻身,將小姑娘壓在身下,看著她懵懂清澈的眼睛裡,此時此刻,只有自己的影子。

他的臉,在夙弦的眼中一點點地放大,這一刻,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靜的只能聽到二人的呼吸,和他的心跳。可風卻突然變得很熱,連他的呼吸,都帶著滾燙的溫度。

戰無雙的唇輕輕落在了她的額頭上,像是羽毛滑過心湖,然後是眼睛,滑過鼻尖,最終,一個藉著酒意的吻落在了那讓他朝思暮想的柔軟之上。

起初只是一個很溫柔的吻,如蜻蜓點水,淺嘗輒止,漸漸的卻變了味道。

他吮吸著少女柔軟的唇瓣,只覺得她的唇異常的瑩潤香甜,年少時,為了與繼母虛與委蛇,他也曾流連於煙花之地,不過那也只是逢場作戲,除了夙弦,他從未與任何女子這般親近過。

那一晚,在巷道內,為了讓小姑娘明瞭自己的心意,他只顧著緊張,大腦一片空白,早已忘記了是什麼感覺。

此時方才真正明白,親吻是這樣美好的一件事,他的阿弦,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他的眼眸逐漸變得幽深起來,越來越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鎖骨,如狂風暴雨般讓人措手不及,夙弦的手緊緊攥著裙襬,卻也不知該如何應對,只能被動地承受著。

二人的呼吸,漸漸的都變得粗重起來,他一雙大手在她身體上不安分的遊移著,衣衫一件件的剝落,直至二人**相對,夙弦才意識到了不妙。

“停!”夙弦急忙伸出手,制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怎麼了?”戰無雙的聲音此時有些嘶啞,帶著隱忍的**,不過雖然控制不住了,但他還是停下了動作。

他說過,不會再勉強她任何事,如果她實在不想,那,那他再忍一忍也就是了,雖然實在很辛苦,但是,他可以等的。

“我,我忘了告訴你,我今天,好像是來月事了。”說到最後,夙弦的聲音低的幾不可聞,看著戰無雙那要吃人的目光,嚇得連忙縮排了被子裡。

許久之後,外面都沒什麼反應,夙弦才悄悄將腦袋探出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骨碌碌地轉著,尋找著戰無雙的身影。

咦?人怎麼不見了,難道真的生氣了?

夙弦有些委屈,她也不是故意的,如果是正常的日子拜堂成親,女方都會算好日子,將月事避開。

可是他們是要在路上走了十多天,來到戰家才能拜堂成親的,這樣的話日子根本不好計算,而且,她的月事一直都不太準,是真的忘了嘛……

這個王八蛋,口口聲聲多喜歡她,對她多好,不過這麼點小事就和她生氣,將她一個人丟在新房裡不管不問,真是太過分了!

夙弦越想越委屈,眼眶漸漸地紅了,她不是個矯情的人,但此時此刻,不知怎的,就是覺得特別委屈,直到頭頂上方傳來男人疑惑的聲音,“怎麼哭了?”

“你,你沒走啊?”夙弦有些傻眼了。

“洞房花燭夜,你想讓我走去哪?”戰無雙沒好氣的颳了刮她的鼻子,“你這個小東西,也太狠心了,不讓我欺負也就算了,連抱都不讓我抱一下?”

戰無雙鑽進被子裡,將夙弦抱在懷裡,給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吧。”

夙弦從他懷裡鑽出腦袋,好奇地打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