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催

沈浪一聽到秘密兩個字,他的眼睛裡放出光。

“電線杆子上貼的小廣告,你看見了吧。”周從文問道。

“治療梅毒的麼?”

“不是,治療粉刺、禿頂什麼的。”

“呃,和保列治有關係?!”

“周教授!”肖凱愕然,他下意識的沉聲喊道,“難道說他們用的都是保列治?!”

這個真相讓人目瞪口呆。

“假的。”

“噓~”肖凱和沈浪長出了一口氣。

幸虧是假的,要不然三觀得被顛覆。

然而,下一秒周從文把他們兩個人的三觀摔在地上,又踩上一腳。

“保列治多貴,誰捨得。”周從文鄙夷道,“化工業的原料非那雄胺,一公斤一兩萬,一粒藥的含量才1mg,你說能做多少藥。”

肖凱被周從文的話驚呆了,這幫人的膽子真大!

“看見什麼治療禿頂、脫髮,無效退款的,很多用的都是類似的原理的藥物治療。這一點在當年默沙東的科學家們就已經證明了,只是資訊不對稱,所以才會被他們拿來騙錢。”

“我要是……”

“啪~”周從文一巴掌拍在沈浪的腦袋上,“想什麼呢!”

“冬眠後本來就遲鈍,再打就真打傻了。”沈浪捂著腦袋抱怨道。

自從好了之後,沈浪總用冬眠說事兒,他發現一說到冬眠,周從文對自己的態度就會好一些。

果然,周從文盤了盤沈浪的頭,嘆了口氣,“人間正道是滄桑,可特麼掙這種錢……算了,不絮叨。”

肖凱也沒想到周從文竟然從張友被尿憋暈過去說到保列治,又說到治療禿頂、粉刺這種涉及到老中青三代人的事兒。

要是真用工業的非那雄胺,利潤豐厚到不敢想的程度。

鋌而走險的人必然很多,誰又會在意什麼良心不良心的。

肖凱仔細品咂周從文說的整件事兒,心裡有些莫名的感慨。

“脫髮?不可能吧。”沈浪問道。

“透過服用不同含量的非那雄胺,可以降低體內雙氫睪酮的濃度。

服藥後3個月脫髮開始緩解,69個月新頭髮開始生長,12年就可以達到最好療效。

相比之下,安慰劑組的頭髮逐漸脫落,其微量化過程和男性脫髮的自然歷史相一致。”

“這是科學實驗的根據所在。”周從文看了一眼肖凱,“肖院長,你這頭髮挺茂密啊。”

“吃保列治吃的。”肖凱毫不在意拿自己開玩笑,他笑眯眯的說道,“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用處,算我佔便宜了。”

沈浪看了一眼肖凱,還別說,肖院長的心態是真好,跟張友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