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按照公斤體重測算,倉鼠的酒量應該在22斤左右。”

“!“

巡迴護士、器械護士和麻醉醫生瞠目。

“不信!22斤?這也太扯了吧。“器械護士道。

“有科家做過一個灌醉倉鼠的試驗,評分04,0分就是完全沒有感覺。“”周從文開始引經據典,

“4分就是喝斷片。“

“口服的情況下,以7.5g/kg的情況下,倉鼠的評分是0.5,就是基本沒什麼事兒。”

器械護士開始心算。

只是周從文的口服二字特別古怪,她琢磨了半天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一百斤的體重,那就是兩酒?”器械護士問道。

“差不多吧。”周從文也沒仔細琢磨,反正就是八卦幾句,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然後呢?”小護士問道。

“口服測試完就改成靜脈,發現這回倉鼠不行了,酩酊大醉。”周從文笑道,“所以倉鼠的情況應該是肝臟裡有關於酒精代謝的酶比較多,所以口服的時候經過肝臟代謝,不出現醉酒的情況。“

“要是靜脈給乙醇,直接進入血液迴圈,少了肝臟代謝的這一步倉鼠就沒那麼能喝嘍。“

“嘖嘖,聽起來蠻像是真的,你是不是瞎編的。”器械護士還是不信。

這時候郝主任已經刷手回來,他聽周從文和護士聊的開心,心裡感慨,還是年輕人,願意聊騷小護士。

“小周,我和病理科打過招呼了,很快就能出結果。”郝主任打斷了周從文與護士的聊天。

“哦。”周從文點了點頭。

對郝主任,他沒辦法太多,具體一名進修醫生這時候應該怎麼、怎麼做,周從文也懶得去代入,

然後進行無實物表演。

何必呢,把自己弄那麼累。

郝主任上臺,把槍抽出來自己重新校正。

巡迴護士沒話,雖然郝主任的這種行為比較浪費時間,但那是一名主任不信任進修醫生的必然舉動,連郝主任自己應該都沒意識到。

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兒。

可是2秒後,郝主任手裡的槍又一次落下,痕跡與周從文放槍的痕跡一模一樣。

“郝主任,你你,何必呢。”巡迴護士鄙夷道,“瞎耽誤工夫。”

郝主任印證了周從文的技術水平,人家手術做的的確是快。

他也沒有為了反對而反對,周從文落槍的位置的確是好,那就這麼打唄。

兩槍下去,楔切結束,巡迴護士一溜小跑去送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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