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說的是。”鄧明直接慫了,笑呵呵的說道。

他很清楚老闆接下來要做什麼,必然是灌輸價值觀。

可黃老沒多說話,他輕輕的吁了一口氣。

“老闆?還是擔心?”

“畢竟成功的案例不多,而且要看沈浪自己的免疫系統怎麼樣。這種事兒啊,簡單說就是看命。”

鄧明並不排斥這種說法,老臨床可不會像是新手一樣無知者無畏,認為醫生能解決所有問題。

更何況現在面對的是狂犬病,致死率……幾乎100%的病毒。

“這孩子生機勃勃,我覺得問題不大。”黃老最後一錘定音。

……

……

胸科的辦公室裡,醫療組的工作還在繼續著。

只是最近沒開什麼大手術,都是楔切。有陳厚坤陳教授看著,楔切也屬於基礎操作,並沒有什麼難的。

肖凱也很注意患者的選擇,任何有難度的患者都被告知稍等,等沈浪那面有確定的訊息,等周從文恢復。

現在要做的就是穩,要有定力。

肖凱坐在辦公室裡,面沉如水的看著正在工作的醫療組的醫生們,心情有些複雜。

“肖院長,今天周教授說狂犬病病毒抗體的滴度是怎麼回事?”彭一鳴問道。

“我也不懂,但就是你想的那麼回事。”肖凱含含糊糊的說道。

具體彭一鳴心裡想的是什麼,他知道不知道,誰都猜不到。

“肖院長,我聽黃老說給沈浪的治療是按照密爾沃基療法,您說……”李然問道。

話問了一半,他沒繼續問下去,生怕在肖凱那得到什麼不好的回答。

“于敏老先生,你知道麼。”肖凱忽然轉了一個話題。

“知道,研究氫彈的。”李然有些詫異。

“我聽周教授說了一個八卦,據說很多年前黃老和於老閒聊,於老的學生想要出版一本科普文章,拿來給於老看看。”

眾人一頓,側耳聆聽。

“於老看完後說,雖然沒有涉及秘密,但裡面有些內容……據說當時印度正在研究氫彈,有些內容可能會給印度人一定的啟發,加速他們的研究程序。”

“啊?”

“我記得周教授是這麼描述的——於老說,咱們是三個月找到了路,印度人估計三年能行,三年後等他們研究明白了再發表吧。”

“後來呢?”

“十五年過去了,還是沒信兒。”肖凱道,“所以在那個圈子裡有一句話——千萬別相信印度人。”

醫療組沉悶了一週,肖凱講了一個笑話,加上今天的“好訊息”,大家終於輕鬆了一點。

“醫療也是一樣,咱們就是受到了啟發,至於具體的治療過程全是周從文周教授和黃老按照沈浪的身體條件制定的方案。能不能行,誰都沒把握。”

“但是!”肖凱話鋒一轉。

“既然有好訊息,就證明行之有效,我們好好工作,仔細認真一點,別在這個時候給周教授添堵就行。”

“記住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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