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酒醉人,還是人自醉。明瑾雙眼迷離,白皙的臉上浮現兩朵紅暈,嬌羞又嬌俏。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韓景澤壓倒在床上了……

明瑾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中天了,她睜開沉沉的眼皮,就看到某人一身大紅衣,倚在旁邊看著她,眼裡盡是璀璨笑意。

明瑾覺得身子上下像是被車碾過一般,整個人快散架了,尤其是腰痠的不行。

禽獸,說輕點,卻不顧她哭喊求饒的橫衝直撞,一想到她昨晚在某人的身下哭著求饒的樣子,明瑾就覺得臉上熱辣辣的。

不是說女尊世界,女子為尊嗎?怎麼她還是被壓的份?

“瑾兒在想什麼呢?”韓景澤看到明瑾醒來之後也不說話,眼神滴溜滴溜地轉著,覺得有趣。

“在想下次一定要重振妻綱,把你壓回來!”明瑾脫口而出,後知後覺覺得好囧……

韓景澤低低的笑開了,然後慢慢的變成開懷大笑。他起身,將明瑾抱了起來,溫柔的給她穿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明瑾也隨他擺佈,權當不知道他乘機吃了她多少豆腐。

韓景澤幫明瑾打理好衣服之後,將人抱入懷裡緊緊的抱著,在明瑾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瑾兒想什麼時候壓回去隨時都可以!”

然而每次慘痛的代價告訴明瑾,她不管是在男尊世界還是女尊世界都只有被壓的份……

兩人穿著同款紅色的衣服攜手走出房門,王府上下的人見了這對新人,都由心的感慨:真是一對璧人。

然而明瑾精神萎靡,反觀韓景澤卻精神抖擻,怎麼越看越覺得他們殿下才是那個被壓的人呢?

錯覺,一定是他們的錯覺!

兩人在偏殿一邊用著餐,一邊讓人召集了府上所有管事。

明瑾吃下最後一口早點之後,見韓景澤也早就停下筷子了,才指著候在一旁的管事,讓他們過來給新王夫見禮。

“阿澤,這都是府上的管事的。”先溫柔的對韓景澤說了一句,才調轉頭對著一眾管事,說道:“以後王府上上下下的大事小事皆有王夫管了,你們挨個給王夫做個自我介紹吧,說說你們都叫什麼,手下管些什麼。”

等那些管事挨個上前行禮回話之後,明瑾便讓劉管家將府中的花名冊和庫房的鑰匙賬本給了韓景澤,“這些以後再慢慢熟悉就行了,不要打緊的。倒是府上若是有人欺負你,只管打罵,若是不服管教的,只管跟我說。”

明瑾這話雖是對韓景澤說的,卻也是跟那些管事的說的,就怕有些不長眼的奴僕,仗著自己是府中的老人,欺負主人。

所以明瑾這是在給韓景澤立威,韓景澤很快明白過來,心裡只覺得感動。

而那些管事,聽到了明瑾的訓話之後,態度就更加恭敬了起來,不敢有一絲怠慢王夫的念頭,這群人也都是明瑾來了之後清理過的管事了,他們也都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等那些管事的都離開之後,偏殿中就只剩下明瑾和韓景澤還有小四白童這幾個貼身小廝,韓景澤面露狡黠問道:“這府的大小事都由我做主了?”

明瑾理所當然的點頭,“嗯。”

韓景澤就笑開了,“那你以後也要事事聽我的?”

旁邊的白童一聽這話,手下一抖,端上來的茶差點倒了,他心想:哎喲,我的少爺啊,你才剛嫁到王府就想做殿下的主了?

白童甚至在想萬一殿下發火了,他要怎麼為主子狡辯……阿不,是解釋。

卻萬萬沒想到……

“是……啊!”明瑾覺得這個問題好像有坑,為了不坑到自己還是補救了一句,“自然是你有理就都聽你的。”

為了不再糾結這個送“命”題,明瑾催促,“那個,母皇應該在宮裡等著我們了,我們快些過去吧,不要讓她老人家等久了。”

韓景澤抬眸看著明瑾,剛才不是還說不急,陛下已經讓人來傳話,說是下午再過去覲見了嗎?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跟著明瑾一起起身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