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模樣得意的很!

韓景澤竟然也讀懂了她的意思,一把向前將人一撈,明瑾就被他困在了懷裡。俯身在她唇上一親,這一次就不像明瑾那樣一觸即離了,而是細細的品嚐,然後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明瑾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她怎麼就被吻住了,還沒等她振妻綱奪回領地就感覺有溫熱的什麼探入了她的口中,當溫熱的觸覺吸*允著她舌頭的時候,全身像是被電擊中了,一股酥麻感遍佈全身,她還能感覺身上的人也是一樣被震了一下,然後身上的人就開始更加猛烈的糾纏著她的口舌……

明瑾腦子一片漿糊,身子也軟成了水,身上的人還不肯放過她,直到她快呼吸不過來,韓景澤才鬆開她。

明瑾靠在他的懷裡喘了好一會的氣,才覺得恢復了一點點力氣,抬眸就要瞪他,只是此時的她哪裡是瞪人,分明是誘惑人嘛!

眼看韓景澤的吻又要逼近,明瑾一發狠力,將人推坐到床上,自己轉身就跑,像個害羞的小姑娘一樣羞澀。

韓景澤看著明瑾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胸腔都溢滿了歡喜。

白童開門進來的時候,聽到自家少爺的笑聲,心裡疑惑:難道是因為三殿下讓他給少爺準備了吃的,少爺很開心,所以笑得這麼燦爛?

這麼想著,白童生怕自己動作慢了餓得少爺不高興了,手腳的動作不自覺快了幾分,將托盤中的糕點和一碗燕窩粥放在桌上,“少爺,這是殿下吩咐奴才給您準備的,殿下說,您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先吃點東西,別聽喜婆說什麼不能吃、於理不合這些話。餓壞了身子,難受的還是自己……其實啊,奴才更覺得啊,要是少爺餓壞了身子,這難受的是殿下呢!剛才殿下可是急衝衝的跑去吩咐奴才給少爺準備這些東西的,還說少爺一天沒吃東西了,不能一下子吃太油膩的食物,要吃點易克化的才好……”

白童喋喋不休的話語讓韓景澤清俊的臉上忍不住浮現了紅暈,他知道明瑾急衝衝的跑出去的原因是什麼,剛才是他孟浪了,也知道明瑾會不會覺得他太主動了?

不過現在看到白童端過來的食物,心裡就甜滋滋的,她應該沒有惱怒才是,不然怎麼還會給他準備吃的。

韓景澤一口一口的吃著熱乎的糕點和燕窩粥,胃裡暖了,心裡就更暖了!

剛吃完東西漱完口,房門就被開啟了,看到進來的人是明瑾時,韓景澤驚訝了一下,不是敬酒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韓景澤沒有將問題問出口,卻聽到明瑾小聲嘀咕:“本殿下的新婚之夜可不能喝多了,隨便露個臉意思意思一下就不錯了,還想讓我陪酒?想得美!”

然後看到屋裡白童還在,便揮手,“你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伺候了!”

“喏!”白童應了一聲,端著托盤就走了,出門後,還很貼心的將門給帶上。

明瑾反手便插上插銷,然後從旁邊的桌上倒了兩杯酒,一面端著往床的方向走過去,一面在心裡不斷的給自己打氣。

告訴自己這個世界是女尊世界,她是女子就是韓景澤的天,她不怕他,不僅不要怕,還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壓倒他!

結果對上韓景澤深得能將整個她給吸進去的黑色眸子時,心不由得顫了又顫,連說出口的話都變得軟綿綿的,“我,我們來喝杯交杯酒!”

韓景澤接過酒杯,目光凝視著明瑾,視線從她的眉眼、鼻子一直到剛才品嚐過的那雙紅唇,目光又深了幾份。

語氣鄭重而認真,“從今日起,我韓景澤便是殿下的夫君,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明瑾知道他說的都是認真的,也都是他心裡所想的,很是感動。

這一感動,剛才那點小緊張也消失不見了,覺得韓景澤都說了婚姻誓言了,那她也要說兩句才是。

於是也正襟危坐,道:“自今日起,我明瑾自願與韓景澤締結良緣,今後無論是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或其他任何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到生命的盡頭!”

韓景澤震撼的聽著明瑾近乎宣誓的話語,每一個字,每一句,都讓他心如擂鼓跳得不行。

在他的世界裡,只有男子才做得到對女子至死不渝,而且還多是因為這個社會賦予男子的枷鎖,一男不嫁二妻。

卻沒有女子真正的願意為了一個男子做到忠貞不渝,就算是他母親,人人都說她對他的父親深情不移,最是專情,但也不還納了兩房侍夫嗎?

但他一點也沒有懷疑過明瑾的誓言,因為他這段時間跟她的相處,他知道她不是一個隨便許諾別人的人,可一旦她做了承諾就一定想辦法去完成。

看著韓景澤動容的神情,明瑾有點訕訕,她只是借鑑了前世每個人在婚禮上牧師都會問的話而已。

不過左右她是不會辜負他的。

兩人相視而笑,同時舉起手中的酒杯,交臂互飲喝下他們洞房花燭夜的合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