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岑歡去陪靳以驍,兩人面對面翻譯資料。

即便各自忙著,靳以驍也覺得很好。

至少抬頭就能看到媳婦,連空氣都很甜。

十點左右,岑歡離開了一會兒。

靳以驍等了近一個小時,她才回來,“你去幹啥了怎麼這麼久?”

岑歡神神秘秘的笑起來,繼續幹活兒。

第二天,靳以驍聽說卓仁花今天瘋了似的要求換房間,堅決不住那間有鬼的房間。

他才明白岑歡昨晚上消失那一個消失去幹啥了。

靳以驍有些鬱悶。

如果自己不受傷,昨晚就是他陪媳婦去搞事情。

靳以驍都不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昨晚媳婦一定是跟岑橘去的。

岑家四兄弟中,老大老好人,老二冷靜果毅,老三好吃,老四跟岑歡性格差不多,到底是花棒。

靳以驍的遺憾一直持續到他出院。

這之間發生了很多事兒。

喜洋洋在幾個大媽的宣傳下,口碑大跌,罐頭銷量開始走下坡路。

而江北商店的罐頭,泡麵是十分暢銷,再次恢復人頭攢動的局面。

朱劭因為岑歡那封信,跟朱成芳反目。

朱成芳又傷心又氣憤,導致肚子裡的孩子流產了。

岑歡拜了辛老為師,下學期開學後開始學習醫術,馬不停蹄的去跟老師辭行。得到老師許諾,一定會幫她看好罐頭廠和麵包廠以及靳明珠兄妹和岑清河一家三口。

岑榛出院,岑松因為誤食了髒東西被送進去,難兄難弟交換位置。

岑歡查到岑松誤食的東西,又跟岑春蘭有關,急忙把翻譯好的資料送到章太武,接到何坤媳婦的電話,馮素英不見了,老爺子查清楚了朱劭套大丫的全過程,把大丫打了一頓,繼續關著。

她立即回家帶著因為岑榛,靳以驍受傷滯留京城一週的人馬回元省。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上車,讓岑歡想起當初來上學的場景。

不過一學期的功夫,他們這群人裡沒有了大丫,也沒有噁心的席小雪。

一路上連個來搭訕的都沒有,十分清淨。

快到元省的時候,岑歡走到岑松對面的空床鋪坐下,打量了一下臉色還是不太好的岑松,“二哥,感覺咋樣?”

“還行!”岑松笑道,他感覺好多了。

岑歡走到岑松身邊蹲下,壓低聲音問他,“二哥,當你覺得自己守不住防線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