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拆開信,一目十行的瀏覽完,發現果然跟她猜測的一樣。

她走到書桌前,把毛絨玩具往前面推了推,掏出紙筆一邊思考一邊回信。

和雨拿起一個小鴨子和一個流*氓兔塞到何坤媳婦手裡,“這兩個給你!”

何坤媳婦一臉不解的看著和雨,她這麼大人了,哪裡用得著玩這個。

和雨扶額,二嫂摔了一下,腦子還不好使了,“讓你給二丫三丫帶回去,你出來一趟總不能空手回去吧。”說著又挑了兩個放在一邊。

“這兩個我給菊兒帶回去,三嫂肯定也會喜歡,我給她捎一個。”

“這樣好嗎?”何坤媳婦有些遲疑。

岑歡的注意力從信紙移開,對何坤媳婦點點頭,“嬸子,小姑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嬸子要是不喜歡那兩樣,可以另外挑兩樣。

桌子上那些東西,家裡的閨女一人一個。

最近有點忙,我也沒來得及準備啥,就準備了書房牆邊那兩個箱子,貼了名字的。”

“哎呀,還有別的東西啊!”和雨抱著勇氣熊走到門邊,找到自己的箱子放平開啟,發現裡面的東西全是她想要的,有些還是自己沒想到的。

這個侄女是親生的!

何坤媳婦也好奇的走過去開啟了自己的箱子,裡面的東西讓她當場哭了出來,這完全是她想要的旗袍的樣子。

不——

比她想象的更完美,超越二十幾年前的那件。

和雨偏頭看看,發現裡面是一身杏色的旗袍和淺藍色的中山裝。

二哥二嫂結婚二十幾年了,一直想好好照個相,可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到現在也沒有照成。

二哥結婚那會兒臨時有個案子,錯過了婚禮。

所以他和二嫂只扯了證,沒有辦婚禮。

二嫂當年準備的旗袍沒有機會穿上。

二十幾年過去二嫂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姑娘,以前的旗袍穿不上,也沒辦法改。

而且那件旗袍顏色太紅,現在穿不出去。

想重新做都沒機會,二嫂結婚第二年做旗袍的師傅病故,手藝沒有傳承下來。

她又不喜歡別的人做的旗袍,唉!

在結婚那天,穿上旗袍照相,是二嫂這麼多年來的心願。

去年岑楊結婚那天下午,二嫂和她,三嫂,岑歡聊天的時候還遺憾呢。

下個月就是二哥二嫂結婚二十五週年了,前幾天二嫂還跟她唸叨她的心願怕是這輩子都無法實現。

誰知道岑歡居然給二嫂準備了,自己都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何坤媳婦抹了一把淚,起身跟岑歡道謝。

岑歡擺擺手,“嬸子,我的手藝肯定不不了老師傅,你湊合穿吧。

現在還有時間,你去我房間試試,如果哪裡不合適,我改改再給你捎回去。”

“哎!”何坤媳婦提起箱子,去岑歡房間。

岑松四兄弟走進來,按順序杵在岑歡面前。

岑歡挑挑眉,“你們,有事兒?”

“我們不同意你收那兩個女人!”岑家兄弟異口同聲的表態。

岑歡皺眉看著他們,這次咋這麼整齊劃一呢?

這裡面怕是有鬼吧,“為啥,給我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