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可二哥鑽進了牛角尖,他怎麼旁敲側擊勸都沒用,岑橘邁著大長腿跟在岑歡身邊。

有些期待一會兒要去幹啥。

十點左右,第一醫院外科的病人幾乎都已經睡著了。

醫生護士在各自的辦公室裡忙碌。

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

啪嗒,整棟樓突然停電了,很多睡下的並不知道這事兒。

幾個零星沒睡的,陸續走出病房去找醫生了。

卓仁花等著房頂還有些泛白的燈,心裡有點發毛。

一陣毛骨悚然的聲音從窗外傳來,斷斷續續的傳進她的耳朵。

她想起去看看,又不敢,拉起被子矇住頭瑟瑟發抖。

岑歡和岑橘頂著無臉男的面具,從窗戶爬進去,走到床邊。

岑歡拿捏好距離,嘴裡發出嚯嚯的聲音,“卓——仁——花——我們過來帶你去拔舌地獄,因為你油嘴滑舌,說謊騙人……”

卓仁花失聲尖叫,然後就沒動靜了。

岑歡掀開她的被子,發現卓仁花暈了過去。

她拿開臉上的面具,對岑橘揮揮手,兩人原路返回。

離開以後後,岑橘才壓低聲音問岑歡,“五妹,咱們這就完了?”

“今天完了,過幾天再來!”岑歡以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告訴岑橘。

“明天過來她有防備,恐怕會換房間,有了心理準備效果不會很明顯。

再等幾天,咱們回家之前那個晚上半夜再過來。

那會兒她已經放鬆了,還會覺得之前的事情是因為精神緊張導致的錯覺,效果肯定很刺激。

對一個人的懲罰,其實不是體罰,而是摧殘精神。

卓仁花敢來咬咱們,必須付出代價。

現在咱們去大丫學校那邊會會朱劭。

今天大丫出現得太巧了,她絕對不是路過。

多半是故意等在那裡,看岑榛和吳楠有沒有鬧起來。

她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像只得勝的公雞一樣回去向岑春蘭報信去了。

大丫被迷了心智,我不怪她。

大丫喜歡朱劭,喜歡到喪失理智,精神錯亂。

打朱劭,比打大丫更讓大丫難過,今兒咱們給她喝一壺。

順便也給朱成芳喝一壺。

朱劭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一直當心肝寶貝慣得不成樣子。

咱們麵包廠和罐頭廠離職的工人全部去了喜洋洋那裡,她一再挖我的人,我一起還她。

白天我已經搞到朱劭的方位,咱們直接過去。

到哪兒的時候,我放風,你動手。”

岑橘欣然點頭,表示很滿意。

兩人很快消失在夜色裡,帶著一身怒火去搞事情。

靳以驍把吳楠安頓在外面的招待所,去找岑歡,想給她擦藥。

發現熟睡的岑歡已經擦過藥了,他在岑歡額頭上親了一下,悄悄從秘門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