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病房經常有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找她,我都搞不清她到底是幹什麼的了。”

岑歡拍拍護士的肩膀,特意叮囑了一句,“昨天晚上我觀察下來,發現她會心理暗示,類似於催眠,你儘量避免單獨跟她接觸,如果必須要接觸的話,不要看她的眼睛。

否則那十萬的啞巴虧,我就得自己認了!”

護士恍然大明白,她就說嘛,她就說嘛。

明明那個女人看起來沒有病,醫生都說她有病,她的同事也說她有病。

自己還覺得她怪里怪氣的,她拉著岑歡的手感謝了一番,“謝謝你的提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吃啞巴虧,我會想辦法調到別的科室,遠離那個女人!”

岑歡擺擺手,消失在走廊。

她回到四合院,給江博川寫了封信交代他去幫李玉梅調崗。

岑歡去保全公司點了兩個保鏢,帶著他們去青大。

一行人趕到青大的時候適逢下課,她報了岑松的名字,很快就見到了岑松,“二哥,我要卓仁花的家庭住址,以及工作單位!”

“好,我來想辦法!”岑松帶著岑歡三人走進校園,把他們安頓在學生會辦公室就出去了。

岑歡好奇的打量岑松平時活動的地方,感覺還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她走到窗前,看到盛倚文從下面走過,驀地發現自從大丫搬出去後,她就沒有在四合院見過盛倚文了。

十幾分鍾後,岑松走進辦公室,將剛剛拿到的地址交給岑歡,“你要這個幹啥?醫生去給卓仁花看病了嗎,怎麼說的?”

“醫生說卓仁花沒病,既然她喜歡裝病,那就讓她裝個夠!

現在她住院花的是三哥的錢,咱們不能繼續當這個冤大頭。”

岑歡反手將地址遞給一個保鏢,又分別遞給他們一個信封。

“你們按照地址找到卓仁花工作單位,預支一年的工資幫她治病。

回去收拾收拾就出發吧,信封裡面是你們這次出差的差旅費,把發票留好,多退少補。”

保鏢點點頭,將地址和信封收好,急匆匆的離開。

岑松聽到他們走遠了,才悄悄問岑歡,“那件事情辦得咋樣了?”

“成了,三個月後咱們可以拿到十萬!”岑歡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

岑松朝岑歡豎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這就是惹我的代價,不死也要讓她脫層皮。”岑歡雲淡風輕的表態。

“二哥,你和盛倚文……”

“五妹,我還有課,你自己出去吧!”岑松找了個藉口,撒腿走了。

岑歡嘆了口氣,跟著出門。

她回到四合院,看到何秀麗和岑楊跟上來,有意無意的打聽,“大嫂,怎麼最近都沒見盛倚文來咱們家啊?”

何秀麗正想跟岑歡說這事兒呢,快步走上去,“我本來以為二弟能跟盛倚文看對眼,把她娶家來呢,結果人盛倚文都來了那麼久,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學校裡也是對盛倚文避而不見的,這不馬上要放暑假了嗎?

盛倚文年紀不小了,她家裡正張羅給她相親呢。

一放假,就得正式出去跟人見面,哪裡有時間有心思來咱們這裡。”

何秀麗遺憾極了,她挺看好二弟和倚文的,多好的一對啊。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這樣啊!”岑歡拉著何秀麗進門,也覺得十分遺憾。

岑楊看到妹妹和媳婦一起進去,高興得不行,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