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知臉大,馬不知毛長。”

張萬年有點上頭,怎麼會這樣?

那那兩個孩子是他的,他的四合院,他在京城的工作全沒了!!!

“你,你啥意思?”馬迪完全蒙圈了。

“哈?你可真是個銀才!”岑歡無語至極。

“我舅舅之所以會在張萬年那個狗東西的床上找到你,是因為他發現了你那個大混混不是他親生的。

那個傻子就跟大混混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們都是你偷人生的。

當年我舅舅放過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結果你們把他弄到了牢裡。

我才華橫溢的舅舅,受了十五年的牢獄之災。

這筆債,老子還沒跟你們討呢。

你那個野種就跑上門來勒索我的四合院,還對我不規矩。

他不坐牢,天理難容。

還有你,你這個死皮不要臉的狗東西。

當年我姥爺姥姥,我大姨都沒看上你,是你拿孩子套住了我舅舅。

我舅舅揹著家裡人跟你在一起,你還背叛他。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你就是狼心狗肺,否則你怎麼會跟你姐夫裹在一起,還給人生了兩個兒子。

把我大姨的閨女推進河裡溺死了,你就是把牢底坐穿都難贖罪孽。”

馬迪頭頂響起一片驚雷,瞳孔猛縮,渾身的力氣像被抽乾了,摔倒在地上。

她,她怎麼知道,怎麼知道那……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賤人!”岑歡越想越氣,按住馬迪猛捶。

張萬年見勢不妙,撒丫子溜走了。

保鏢齊刷刷的看向靳以驍,等待他的指令。

靳以驍擺擺手,那個人跑不掉的,高牆才是他的歸宿。

岑歡打夠了,站起來朝馬迪腰上踹了一腳,“你告訴我你背後的那個人是誰,我就告訴你兒子在哪兒!”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氣息奄奄的馬迪搖頭。

“我說了她會殺了我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