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朝天的一直在掙扎,怎麼也掙扎不開,半推半就的跟著走了。

只要靳哥不回去找奶娃娃就好,不找奶娃娃就好。

岑歡帶著岑松趕到內科辦公室。

江博川已經把哥是誰解釋清楚了,江博川舅舅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一通檢查下來,十二點左右才確診為輕度腦震盪,觀察三天如果沒什麼異常,就可以出院了。

江博川舅舅把岑松現有的症狀給他處理了一下,岑松感覺舒服多了,很快睡了過去。

折騰了這麼久,太累了。

岑榛和岑林在岑松病房裡陪護。

江博川舅舅給岑歡單獨弄了個病房,讓她暫時歇一晚上。

這就是朝裡有人好辦事兒,岑歡欣然同意。

她下樓出去找到岑清河,把江博川舅舅對岑松的診斷告訴他。

岑清河鬆了口氣,還好問題不大。

然後岑歡讓岑清河回家休息,明天早上岑楊和岑橘來換班。

岑清河回去給家裡報信,一家子得到訊息提著的心放下去了不少。

第二天岑歡起床後,去探視岑松。

岑松還在睡覺,不過臉色好多了。

守在床邊的岑林起身,跟岑歡彙報,“昨晚上睡得挺安穩的,後面能一直這麼安穩就好了!”

“是啊,林哥,辛苦了!”岑歡由衷的感激。

岑橘沒有回來,家裡人手調配不過來,幸虧岑林在家。

“五妹,你別客氣!”岑林連連擺手。

他家受岑歡的恩惠,才能過得這麼好,應該感激的是他們。

岑歡笑道,“應該的,心存感恩,才會惜福。”

岑林暗搓搓的記在了小本本上,看看隔壁床上睡得七葷八素的岑榛解釋,“昨天榛哥擔心松哥,不肯睡覺,讓我先睡,睡醒再換他。

結果我一下子睡過頭了,跟他換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岑林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髮。

岑歡搖頭,“沒關係,三哥沒有看到二哥穩定下來,也睡不著。

你多睡會兒也好,省得浪費那些時間。”

“五妹,你真是會說話,你說的話聽起來就是舒坦!”岑林咧嘴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