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和靳以驍到了市裡某分局,就被人分開了。

一個女警把岑歡帶進一個房間,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看著外面的太陽起起落落整整七次。

房間門才被開啟,女警站在門口告訴岑歡,“你可以走了,外面有人接你!”

岑歡深吸一口氣走出去,在拐角處遇到靳以驍,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迫不及待朝大門口走。

兩人走出分局,看到和坤坐在汽車裡對他們招手。

岑歡和靳以驍走過去,開啟車門坐上後座。

和坤發動汽車,駛到車道上,才問他們,“沒受什麼委屈吧?”

岑歡和靳以驍同時搖頭。

岑歡看看靳以驍,“我被人帶到一間房間裡,詢問了一些那天和岑溫見面的情形,就沒人管我了,剛才那個帶我進去的把我放了出來。”

“我也是這樣!”靳以驍的臉色十分陰鬱,總是處於被動地位,讓他心裡十分憋屈。

和坤點點頭,暗暗鬆了口氣,“這次事情明顯是針對你們的,被帶回去詢問是例行公事。

老爺子在我家,他要見你,我這就帶你過去!”

呃——

還是把和老爺子驚動了,事情好像鬧大了呢。

岑歡心裡暗搓搓的。

一個小時後,岑歡在和坤書房見到和老爺子。

“說說吧,你和鍾辛到底是咋回事兒?”和老爺子開門見山。

岑歡往椅子上一靠,氣不打一處來,“我和我哥他們根本不認識那個老虔婆,她卻屢次三番拾掇我們,從我們兄妹現在掌握的情況推斷來看,她跟我們父母有仇。

我父母不是犧牲了嗎,她就報復在了我身上。

不過她也沒那麼好過,現在指不定怎麼倒黴呢。”

和老爺子恍然明白了什麼,“感情她負傷,摔下樓梯,被火災圍困都是你乾的?”

“哇,這麼刺激,這麼驚險的嗎?”岑歡眼睛都亮了,對自己的烏鴉嘴屬性頂禮膜拜。

和老爺子哼了一聲,死丫頭挺本事嘛。

“她要不是被燒傷,昏迷不醒,怎麼會讓你們這幾天過得這樣安生。

一直這樣被動挨打,你有沒有啥想法?”

岑歡握緊拳頭,信誓旦旦的表態,“不管敵人怎麼想,老子要跟她幹到底!

目前勢單力薄,不敢去京城,只能詛咒她比以前更倒黴,最好在床上躺上半年,以後等老子羽翼豐滿了,必然到京城跟她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