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回到村子,再次看到岑春蘭騎著腳踏車,接受大姑娘小媳婦的羨慕。

岑春蘭發現岑歡回來了,蹬上腳踏車就走。

岑歡回頭,朝岑春蘭喊話,“你爸現在在中心醫院,你趕緊去看看吧。”

晚了,可能見不上了。

岑春蘭根本不信岑歡的鬼話,她爸在監獄裡服刑,怎麼會去醫院。

岑歡回到家,看到岑楊在壓水,暗暗感嘆時間真是個好東西。

經歷過一段時間的痛苦後,岑楊又活過來了。

岑楊放下手裡的活兒,朝岑歡走過去,“五妹,咋樣?”

岑歡把事情經過和自己的分析三言兩語的告訴岑楊,讓她轉告岑松他們。

岑楊撓撓頭泛起了嘀咕,“五妹,你說鍾辛為啥要對付我們幾個?我們跟她無冤無仇的?”

“所以我才懷疑咱爸媽跟她有仇,爸媽不在了她就報復在咱們身上,父債子還嘛。”岑歡揹著包包,朝大門口走。

岑楊嘆了口氣,敵人在暗,他們在明,這啥時候是個頭。

岑歡回到自己房間,重新研究設計圖紙的事情。

靳以驍湊上去,泥著岑歡想學設計。

岑歡挑挑眉,“你那天才跟我說了你要好好學英語,還經常跟我出門,比起我哥他們來,你少了好多學習時間。

大清都亡了,你清醒一點兒,別儘想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靳以驍哼了一聲,回自己房間去學習。

岑歡的設計稿快完成的時候,岑清河上門拉罐頭的日子到了。

她躲到書房裡去畫設計圖。

其他人都在外面吃東西,休息。

岑清河進來,跟岑家兄弟寒暄了一陣,拉著岑松去後院,“岑松啊,周遠被開除的事情你知道嗎?”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岑松心裡暗搓搓的,他早就從岑冬,岑歡那裡聽說了,沒想到自己會為被遊說的物件,他還以為岑清河會找大哥呢。

岑清河點點頭,“你們家現在挺好的,我們家也挺好的,就是周家……”

岑清河看看岑松,見他沒什麼表示,自己硬著頭皮往下說。

“不管怎麼說,周家都是咱們村子走出去的,現在他們有難處,咱得幫幫是不是?”

“是!”岑松從善如流。

岑清河鬆了口氣,岑松還是很好說話的,“我啥辦法都想盡了還是不行啊,岑歡門路多,我想請她幫忙,你幫叔說說,岑歡最聽你的話。”

岑松笑著搖頭,“岑叔,這事兒我辦不了,我勸你也到此為止,不要找到五妹跟前去。

當初五妹會幫你們調到市裡去,一來是看在你們和我父母的交情,二來是看在我們兩家走得近,三來是是想給岑林,岑冬創造一個好條件。

讓她下決心幫你們調走,是因為張春桃逼上門了,你們的處境不好過。

說白了,是你們在躲周家。

現在你們在市裡落腳,紮根了,日子也過起來了,這是多好的事情啊。

為啥還要吃回頭草呢?

你念及當年的兄弟情,人周家念那個嗎?

他們念就不會放任張春桃欺負上門。

周遠的工作是怎麼得來的,你們比我更清楚。

他不珍惜,被開除了,你們還在為他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