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和父親。

“夫人既然病了,我此行隨軍跟有軍醫,不如請軍醫為夫人看看——”

聽到此話,王儉勉力感激地笑了笑,卻是有些無奈道:“謝大王好意,只是您有所不知。”

“拙荊舊疾原是婦人所有的病症,府中調養的大夫既是此中能手,亦是夫人自出嫁時帶過來的老人,這病症大夫說了,只需好生靜養便會痊癒。”

聽到此話,趙翌約莫也明白了,這人有隱疾是人之常情,且這又是人家府中的後宅家事,他自然不好多言。

“那便好。”

沉默之下,王儉總算整理了心底積壓的晦暗與擔憂,看向趙翌道:“今日這一請,既是王某之請,亦是小女感謝御陵王救兗州百姓的恩情之情,至於這一席的確是粗茶淡飯,所食的飯菜皆是小女平日帶著家奴在府中院子內耕種的,還望御陵王莫要嫌棄。”

既然是會錯了意,聽到王儉如此說,趙翌自然不再推辭下去,當下便拱手道:“那,便有勞了。”

見趙翌答應了,王儉隨和地笑了笑,這便拱手道:“那御陵王暫且休息,下官先行告退。”

“刺史請。”

待將王儉送出了門,趙翌轉身看了眼宗明道:“義臣和知善,叫他們來一趟。”

“是。”

就在宗明轉身便要去請李慎和李煒時,卻是突然又被趙翌給喊了回來。

宗明疑惑轉身,等待趙翌吩咐時,誰料卻見趙翌轉身朝屋內一邊走一邊道:“你進來。”

“噯。”

這廂當宗明隨趙翌入了內,王儉也已走出了趙翌所在的院子,只見日光之下,他一步一步朝來時路走去,良久才疲憊地吩咐身邊人道:“去和素娘說一聲,就說御陵王今夜應允赴宴,讓她細心準備些家常小菜便好。”

眼看著家奴應聲離開,王儉看了眼正中的日頭,看了眼遠方的亭臺樓閣,語中有些沉重地道:“夫人今日如何了?”

聽到家主的問話,身旁的僕從有些為難地低下頭道:“回刺史,夫人今日不知怎地身子又有些不好了,精神也有些恍惚——”

聽到僕從沒忍再說下去,王儉緊張地蹙眉,當即疾步朝著後院閩氏休養的院子而去,便不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