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要慢慢玩,別一下子就把人家打暈過去,那樣多沒意思呀。”

汪師看向步步向自己逼近的保鏢,手裡攥著的拳頭捏緊,還好是一個,應該,能打,一定要自己先出招。

唰……

捏緊的拳頭突然伸平化做手刀,在空中擦破屏障,發出了凌冽的聲音,汪師竟用出了前幾天那個男子的那一招!

汪竟然只見過一次,就能模仿到出招的力度,和那力求一擊制敵的速度!

嘭!

可能是汪師復刻的不夠,保鏢曲臂完全擋住了這一擊,但極快的速度帶來的衝擊力,還是讓手臂劇痛無比,身形也堪堪後退。

“別愣著,幫忙啊!這小子不對勁,好像學過功夫的!”

保鏢喊著另外一名保鏢加入戰鬥,心中鬱悶,業績又告吹了,為什麼有人拍一句馬屁就能漲工資,自己出力還沒討好?

怒火隨著一招招擒拿全撒在了汪師身上,好幾次險些就擒住汪師,將其抓住。

“你他媽這麼溫柔的抓幹什麼!這是和你老婆打架嗎?用拳頭啊!”劉新龍在一旁跳腳喊道。

汪師本來就不會什麼武功路數,剛才的那凌厲一擊反而讓自己身處險境,便一邊退著,一邊想著對策。

嘭!

一個保鏢抓住汪師躲閃的停頓,一個重拳就朝著汪師背部砸了過去,牢牢實實的命中了後背。

“咳…咳…”

汪師艱難的從地上站起,喉嚨和胸口彷彿有火焰炙燙過一般難受,這一擊,就受了內傷。

“繼續,打的好啊!今個打高興了,一人漲5000!”劉新龍拍掌叫好,看著眼前汪師的慘狀,心裡那股惡氣已經蕩然無存。

汪師一邊後退看著步步緊逼的兩名保鏢,一邊看著悠然自得的劉新龍父子。

再中一次這樣的一擊,真的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了,他們父子倆,卻在像一個地主,興奮的看著傭人慢慢屠宰著牛羊。

“慢,劉主席,等一下!”

此時,一直在車裡沒敢出來的李師傅也漏出了頭,一開始要是知道汪師是跟劉新龍叫板,不為自己,為了自己的老婆女兒也絕對不幫汪師這個忙。

李師傅從車上下來,走到劉新龍的面前,搓著手哂笑的說道:“劉主席,您這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女娃小汪把她讓給你就是了,何必一直欺負一個17歲的高中生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了劉新龍更加來氣,“欺負?他媽的,說起來還是他先欺負的老子,老子就沒見過這麼混球的高中生!”

“怎麼,替他求情?”劉新龍斜眼撇著李師傅,“你有沒有孩子,有沒有老婆,但凡有一樣,你就應該知道在林景縣不能得罪於我。”

李師傅忙陪笑道:“沒沒沒,您讓保鏢盡情發揮,我絕對不說半個不字。”

汪師捂著胸口聽著李師傅的話,沒有寒心,汪師從葉仁的話中,明白瞭如何取捨,畢竟大家都還是凡人,不可能為了朋友而傷害到家人。

看著已經無路可退的身後,汪師有些絕望,不知道徐雨煙醒了沒有,即將在一個美女面前被痛打,實在是一種心理上過不去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