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你殺了青木荒服之後,我就藉機離開,發了特急電報,好在下午咱們再見面的時候,回電已經收到了。明確了你的身份和接頭信物。”

魏東林笑了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親切地說道:“我知道只要一說出掌心雷,你就會知道我們是哪的同志,畢竟這柄手槍對於你來說,不僅僅是武器。”

陳陽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和老唐的關係,而是笑著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殺的青木荒服。”

“不僅僅是青木荒服,就連那個齊玉林,也是你下的手。”魏東林輕笑一聲說道。

“為什麼?”陳陽問道。

“角度啊。其實不僅我一個人看出來了,其實還有劉光天,他不是傻子。”魏東林笑著說道。

陳陽一拍腦門,惋惜地說道:“大意了!原以為天衣無縫呢,誰知道這麼多破綻。”

魏東林又笑了,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可不是大意,你這是虎膽!置之死地而後生,太多似是而非的疑點,反而能讓對方不懷疑,你才是真正的摸透了人的心理。”

“所以劉光天反而認為自己搞錯了方向!”陳陽說著話,就開心地笑了起來。魏東林也哈哈大笑。

“你們找我有什麼急事?”陳陽突然停住了笑聲,沉聲問道。

魏東林哈哈笑得更起勁了,指著陳陽說道:“咱們這一套就別使了,大家都是行家。”

陳陽聽了也是莞兒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唉,多年的地下工作,都養成習慣了。”

魏東林正了臉色,說道:“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陳陽也正了神色,說道:“沒問題,請講吧。”

“我們要借你的手掃平寬街!找到密道,送人出城!”魏東林輕聲說道。

“既然借我的手,幹嘛還要把人全部別出去,讓我自己回來?”陳陽疑惑地問道。

“我是故意的。”魏東林說道。

陳陽也笑了,說道:“故意把我們都派出去,隨後我自己再悄悄地溜回來,然後掃平寬街。這樣一來,我就是個人行為,目的是為了給青木荒服報仇。再過兩天,北平就來人了,就算是喬有天知道了,也拿我無可奈何,是不是?”

陳陽笑眯眯地侃侃而談,眼睛帶著笑意看著魏東林。

“看來我們是想到一起了。”魏東林也笑著說道。

“人手呢?”陳陽說道。

“用我們的人,他們因為這一次運輸藥品,已經全部暴露了!這一次一起從密道撤出去。”魏東林說道。

“什麼時候動手?”陳陽問道。

魏東林抬手看了看手錶,說道:“四個小時以後。”

陳陽也看了表,四個小時之後是3點,這個時候是人們最為瞌睡地時間,選擇這個時候動手,確實是個好時候。

“原本是準備我帶著人動手,後來就發現了你。上級就決定借你的手。”魏東林略微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主要是現在的東北,能打進去一個人太不容易了!如果我沒有暴露, 還能再起點別的作用。”

陳陽點了點頭,看著魏東林說道:“上級?”

“是我。”旁邊的長袍馬褂說道。

“你是?”陳陽皺眉問道。

“特高官羅樂。”長袍馬褂伸出了手,隨後說道:“也是這家店的老闆。”

陳陽連忙站了起來,尊敬地說道:“首長好。”

羅樂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就不客氣了。現在國民黨的地下抵抗組織,基本上全部撤到了關內。像李英、馮延年等人,更是撤到了華北,甚至更遠!

現在能留在這裡的,就是咱們了。目前的偽滿職務部門太難進了,我們暴露一個就少一個!所以我才出了這個主意。

不過可能我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如果你不同意,我們另想辦法!”

陳陽激動地站了起來,說道:“羅書記,客氣話我就不說了,豪言壯語我也不說了,咱們就談具體的吧!”

“好!那咱們就換個地方談!他們都在等著呢!”羅樂壓低了聲音,鄭重地說道。

陳陽用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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