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凡事都有第一次,這次錯了,下次就能採對的,你要嘗試,就像你在回京城的馬車上時,你不是研究出來很多的小玩意,有些為師都覺得不錯,還不一定能配出解藥來。”陸文傑鼓勵姬涼,說道。

“好吧。”姬涼無奈,只好硬著頭皮上山去了。

這學醫她是純粹為了用毒方便,不是用來救人的。

可是,陸文傑給她的好多書都是如何醫治,很少有用毒那方面的。

加上,姬涼這腦子有些過目不忘,雖然那些醫書煩躁又枯萎,但是漫漫長路,她還是看了下去。

腦子裡滿滿的都是醫書的知識,但是怎麼用,她還沒有太多的把握。

陸文傑看著姬涼上了山,他從懷裡摸出來幾瓶小藥瓶,開啟一個,取了一顆藥丸遞給馬車伕讓他吃下。

“這是?”那馬車伕疑惑,看著手裡的小藥丸,問道。

“毒藥!”陸文傑坐在一旁,倒了一杯茶水遞到馬車伕的面前,一臉壞笑的說道。

“啊?這,這,這,這…”那馬車伕聽到陸文傑的話,天真的信了,嚥了咽口水,結巴道。

“快吃吧,騙你的,你肋骨可能被馬踢斷了,吃了這個會好受些,不那麼疼。”陸文傑說道。

“當真?”那馬車伕不敢相信,再次問道。

“不吃算了,疼死你。”陸文傑坐勢便要把小藥丸搶過來,結果那馬車伕慌忙直接把小藥丸一口吃了下去。

“快喝,別嗆著了。”陸文傑把桌子上的茶水往馬車伕的面前推了推,道。

馬車伕忙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這藥丸每日一顆,吃上半個月,應該問起不大,不過切記在榻上休息幾個月,畢竟傷筋動骨,你這肋骨最少也要養上一個月。”陸文傑說道。

“要休一個月啊,那我家不是不能趕馬車了?”那馬車伕看向陸文傑,一臉真誠,卻又有些讓人羨慕。

“最好休息幾天,不然你這被踢得淤青怎麼去?”陸文傑有些不耐煩道。

“可是,我之前也被踢過幾次,我只是疼了疼,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你看,肋骨沒有斷。”那馬車伕撩開自己的衣服,給陸文傑看自己剛剛被馬兒提到的地方。

“哎呦,你這傢伙怎麼這麼愣,你這肋骨沒斷,那馬兒踢得不重,只是有些淤青,去買些去跌打損傷的精油,每日按上一按,過段時間就好了。”陸文傑只好實話實說了。

“那剛剛那位少爺還為我上山採藥,我這就去把他尋回來。”馬車伕聽到自己沒事,想著剛剛姬涼上了山,把他找回來。

畢竟山上危險,之前他就是以上山打獵為生,後來出了意外才趕馬車的,而且採藥更危險。

“不用,這銀子給你,你回去吧,剩下的路我們自己走。”陸文傑從懷裡掏出來一小袋的碎銀子,仍在馬車伕的面前,說道。

“這太多了,而且也沒有到地方。”那馬車伕看向那一袋子錢,有些無措,道。

“給你就拿著,你這被馬踢傷也是因為給我們趕馬車,不能白受傷,回去買些精油和補品,好好補一下。”陸文傑說道。

“可是…”馬車伕還在猶豫著。

“別可是了,趕緊回去吧。”陸文傑站起來,推著馬車伕就往馬兒休息的地方去。

“給,這是給你路上吃的。”陸文傑走從一旁的客棧後廚哪兒拿了些吃的和乾糧,扔在馬車上,又把姬涼在馬車上的東西通通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