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下,他從唯閃的刀光下消失不見。

失去了阻礙的刀光,直接劃破了天際,擊中了不遠處一棟還在施工的幾十層高的樓房,發出陣陣轟鳴聲,將其攔腰斬斷。

站在破損的洞口前,神裂火織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雖說那是一棟還在施工的樓房,裡面的人應該也不會多。

但傷到人肯定是會的。

她身後的茵蒂克絲,已經被一層層鋼絲所包圍著。

那是她趁機佈下的結界,也許擋不住這個神秘人,但若他想擄走茵蒂克絲的話,還是能做到拖延時間的效果。

從房間裡走出,站在明亮的月光下,神裂火織冷冷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報出魔法名代表著什麼吧?”

“殺戮。”

神秘人也從天上緩緩飄到了地上。

魔法師的魔法名,代表著殺戮之名。

一旦報上魔法名,就代表著決一死戰。

“七閃!”

輕輕碰了一下刀柄。

刺耳的蜂鳴聲攜帶著無盡的寒光,劃破了結實的柏油路地面,盡數斬向對方。

和在室內那輕飄飄的攻擊相比。

儘管這次還是鋼絲,但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大大的提升。

“原來如此。”

對方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

手中的鈍器以一種十分詭異的角度揮舞著,身體也如同柳葉般在斬擊之中隨風搖擺。

不多時,斬擊同時停止,而他手中那漆黑的武器之上,已經纏繞了好幾圈的鋼絲。

“因為斬擊的速度和力度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隱藏鋼絲的行蹤了嗎?”

這種威力的斬擊,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隱藏。

強的人就算抹上吸光的塗料,也會發現鋼絲的存在。

弱的人就算是普通的鋼絲,也不會察覺到斬擊之中鋼絲的存在。

所以用吸光材料或者塗上吸光塗料,完全是多餘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已經不是神裂火織第一次問這個問題了。

對方對她的瞭解,已經讓她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是什麼人,好像並不重要吧。”

神裂火織的問題,似乎是引起了對方的某種惡趣味。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親自動手了。”

就算是以仁慈為名的聖人,被對方戲耍了這麼多次,她也隱隱打出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