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是去給警視廳破案的,而且每次報紙上都有報道,警視廳能給我作證!”

工藤新一未曾知曉發生何事。

甚至認為面前的男孩只是在嚇唬他,就像他嚇唬犯人坦白案情一樣的行為,一種心理手法。

“可以,警視廳如果願意為你開局證明,自然可以取消,但是工藤學長若無法從警視廳手中獲取證明,這份通告將會實行。”

公生將決定權交給新一。

而剛剛入門的白鳥警部則皺起眉頭,留海的飄逸捲毛也變得些許僵硬。

警視廳現在最明令禁止的就是將案件委託給偵探處理。

“打擾一下,我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現在因為案件緣故,我們需要帶走工藤新一,希望各位學生不要阻礙警視廳執行公務。”

揮揮手,白鳥警部安排身後的二人,去將工藤新一帶走。

又想起什麼事情。

“再次說明,我們警視廳從未有聘請高中生作為協同偵探或者是刑事顧問。”

比起含含糊糊,還是直接表明態度比較好。

向在座的所有帝丹學生說道。

拷上手銬,就像公生被目暮警部帶走的場景,此刻再次在工藤新一的身上發生。

想要掙脫,卻被死死壓住肩膀。

工藤新一拼命掙扎,甚至懷疑自己現在的是夢境,急需醒來。

昨天的自己得意洋洋,甚至會有一位娛樂圈的女明星與自己靠近,對自己有意思。

被警視廳所吹捧,被身邊人所擁護。

現在的境地,被警視廳的人抓捕走,並且全班同學投射來的目光,就像是看流浪狗一般。

這些都是假的。

“小蘭,小蘭,快點救我,我昨天有幫助小蘭你的爸爸,沒錯,他根本不會推理,是我幫他完成的推理……”

向著毛利蘭呼救。

工藤新一隻希望這是夢境,青梅竹馬還是屬於自己的,還是會為自己所擔心。

“不。”

毛利蘭的目光看向落在自己腳邊的報紙,在工藤新一與衝野洋子對視的照片中,毛利小五郎作為陪襯。

難道,還要幫著這個男人,貶低而自己的父親嗎?

“新一,我的父親才不是什麼不會推理的偵探!”

看著照片裡,毛利小五郎根本就是背景板,作為工藤新一的背景板。

毛利蘭無法認同新一的話。

向著被警視廳帶走詢問的工藤新一說道,語氣無比堅定。

“蘭……”

永遠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乖乖的樣子,逆來順受的青梅竹馬,此刻的反駁讓工藤新一難以接受。

究竟發生了什麼?

低垂著頭,工藤新一不斷用腦海思考現在的一切是因為什麼而發展成這種情況。

自己的推理完美無缺……

具備福爾摩斯的智慧……

卻無法明白青梅竹馬為何不站在自己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