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小蘭說一聲,不需要太麻煩,也別去招惹毛利公生,這個孩子從小就刺頭,讓小蘭治他就行。”

因為小時候的毛利蘭與毛利公生就是警視廳的常客。

而公生永遠是追著毛利蘭身後的小男孩,每次吃東西都會想著毛利蘭,每次喝水也想著毛利蘭,就算是玩累了睡覺,毛利蘭也是在小男孩的懷中睡著。

六歲見未來,目暮十三知道公生的軟肋。

“恩恩,好,我會和小蘭說一聲的。”

至少不用和那個混蛋說話。

新一也很煩這個男孩,平白無故的就觸碰自己的案件,還為兇手辯護。

殺人的兇手就不配有人權,為什麼還要給人辯護!

目送目暮的離開,新一轉身準備回家睡覺。

看著自家的鐵門,很久沒有打掃的環境,地上全是雜草與樹葉。

捂住肚子,感覺到一些飢餓。

“算了,現在去小蘭的新房子看看,順便讓小蘭好好管教她的混蛋弟弟!”

肚子餓了,家裡的碗筷截止今天又一個星期一,徹底兩個星期沒洗碗,依舊堆在碗池。

想到這,工藤小跑起來。

昨天約會結束後,坐警車送小蘭回家時候知道對方住在哪,而之前水族館約會時候,窺視到毛利蘭揹包裡的鑰匙,上面有門牌號。

讓小蘭做點飯,二樓還有單間,吃晚飯可以休息一番。

男朋友去青梅竹馬的公寓,是很正常的事情。

另一邊,公生正坐在椅子上,將電腦放在腿上,雙手敲擊鍵盤。

而床鋪方向,小哀正在除錯新買的電腦與手機。

僅僅活動手指還是能做到的。

“話說你為什麼能知道我的事情,可是我從沒有見過你。”

戒心從未放下。

一切的出現都太過突兀,沒有任何的緣由。

還有重要一點,也是小哀無法理解的一點。

就算是在阿笠博士家中,小哀動用某些東西是需要詢問博士是否可以,置辦生活用品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去置辦。

剛剛見面的人根本不會如此熱情,應該互相猜疑,試探對方的情況,更何況本就知道灰原哀是組織成員。

“知道就是知道,我認識你很正常,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

公生看一眼瀏覽記錄,已經被刪除了。

準確的說,是小哀訪問了自己電腦內所有關於公生的檔案,而後小哀將自身查詢的記錄刪除掉。

讓公生不知道她究竟訪問那些資訊。

“既然如此,我們本就沒有關係,你完全可以把我甩在外面不管不顧的,根本不用對我這麼好!”

親手撕破這層偽裝。

對方沒有江戶川的真誠,小哀很清晰記得見面第一次,當江戶川知道是自己發明導致他變小的藥物,臉色神情充滿猙獰。

瘋狂詢問為什麼要製作出這樣的藥物,為什麼要用這樣的藥物去迫害別人。

那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態度。

“那有什麼關係,你對我心懷芥蒂,與我對你照顧入微,兩者並不干擾。”

這樣的傻事公生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很有經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