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後而來的推搡,目暮警部肥胖寬大的身軀硬生生被這股力道推擠出去。

“不可能,昨天的案件不是驗證過了嗎,那個女人不就是兇手嗎?!”

新一壓倒式的力量控制住面前的巡查警察。

昨天的案件新一有絕對的自信,自己的推理絕對正確,那個女人就是兇手。

“那個,那個,那個......”

巡查一時間沒有反抗的氣勢。

硬是被面前的高中生壓垮肩膀,而後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嘴巴哆嗦著說不出完整一句話。

“問你啊,我的證詞為什麼會作廢,我的推理根本不會有錯誤的,而且一直以來都是被警視廳所認可,為何不具備法律效益?!”

工藤新一併沒有注意到,此刻是直播現場。

攝像機將這一幕記錄下來。

所有人都在期待反轉劇,比如工藤新一破獲警視廳的腐敗,也比如高中生偵探挑戰霓虹警視廳。

而與所有人相反的。

監獄裡,一百多個犯人,包括被新一送進監獄的西多摩市岡本市長,所有人看著熒幕上傲氣凌人的高中生此刻著急慌張的模樣。

有人開始歡呼,但迅速被獄警控制。

岡本市長則面色深沉,腦海裡思考剛才警視廳巡查的說辭,對方這些話不可能是捏造的,只可能是刑事檢的真實駁詞。

‘工藤新一的證詞作廢,不具備法律效益’。

嘴角露出陰險的笑容,岡本市長注視面前的一百多位獄友,緩緩起身,向著遠處的一個獄警招招手。

“我要打個電話,請把我帶去。”

民心可用。

獄警將防護門開啟,讓這位前任市長走出,向著電話室的方向。

忽然一聲怒吼,只看見上一秒安靜的監獄休息室發生一波反抗,一百多位監獄服刑人員發起暴動。

見到這一幕,岡本市長放心下來。

這只是三個月內因為工藤新一而被抓捕的一百多人,在這座東京監獄,還有四百多位因為工藤新一而被抓捕的囚犯。

他破獲的案件越多,榮譽越為加深,就越會有無數人盯著。

初步估計,算上去年工藤新一登場破獲案件至今,這座東京監獄至少有六百人是因為他而被逮捕。

電話室內,岡本市長沒有被獄警監視,可以有自由時間撥打任何需要的電話。

“喂,森谷帝二,是我,岡本,我想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這一次的暴動,必須有等同的藝術效果。

監獄裡,一場密謀正在發生。

......

乘坐車輛返回警視廳,目暮警部與工藤新一離開案發現場,全程小跑,向著搜查一課的辦公室方向趕去。

前幾天,解決一位議員與一位集團董事長的案件,目暮警部來往,所有同僚都會面露笑容,上前問好。

但是近日回到警視廳,所有人就像躲避瘟疫一樣躲著目暮警部。

而搜查一課辦公室內,負責行兇,掠奪,侵犯,綁架與縱火的偵破案件場所,作為管理官的松本清長正站在這間辦公室內。

容納五十人多人的大型辦公室,此刻鴉雀無聲,除去人員捧著檔案來回走動,處於全體繁忙的狀態,沒人敢交頭接耳。

當目暮警部帶著工藤新一與出警的部下返回時候,松本警視面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