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偵探的主觀判斷是有罪,那麼我們律師的主觀判斷就是無罪。”

“寧可錯放十個殺人兇手,也絕對不會審判一個無罪的人有罪。”

天下無賊。

這是一種理念,大部分接觸法律的人,最開按時所學習到的是立法人的理念。

將頭盔戴上,公生擰開摩托車的鑰匙。

打火,發動。

面前的兩個女孩也被男孩的話嚇到。

越水七槻拉扯水口香奈,離開公生的機車前方。

同時咬緊嘴唇。

這一刻,越水七槻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代理好友的案件,恐怕也不可能幫助好友翻案。

只有面前的男孩可以。

這是觀念的不同,甚至可以說的上是一種衝突。

“啪”的一聲,公生將頭盔戴上,打卡機車頭盔的面罩。

“很感謝你們對於我的信任,這是對於剛剛踏上律師之路的我,最大鼓勵。”

“你們的檔案我會今天下午整理,你們明天只需要前往名片上的律師事務所,我會提前安排好兩位女士的一切。”

“最後,再見,兩位女士。”

直至最後一刻,公生都未曾改口,依然作為工作的身份,稱呼水口香奈與越水七槻為女士。

再一次,“啪”一聲關上機車頭盔的面罩,右手扭動握把,機車發出轟鳴。

“再見......”

兩個女孩向面前的男孩招手。

但是,似乎已經晚了,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個銀白色的機車彈射而出,轉瞬百米之外。

以及那黑色西服的背影。

“對了,香奈,你們之前怎麼來的?”

忽然想到什麼,越水七槻看向旁邊的閨蜜。

“做他車子過來的,我就坐在後座。”

語氣中濃郁一份惆悵,水口香奈還在注視男孩的背影。

因為剛才,有一種感覺。

可能以後都不會有這樣一個男孩,出現在自己的世界。

“坐在後座,那不就是很那個。”

做出一個手抱住的動作,越水七槻調侃的眼神盯著閨蜜逐漸紅潤的臉蛋。

在目光下,水口香奈點頭。

緩緩的伸出自己的雙手,看著兩手的指尖,低下頭來,眼神呆呆的,似乎是在回憶。

“就是這樣的,靠在對方的後背上,特別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