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口香奈會選擇自我了斷,與這個灰暗的世界告別。

“沒關係,越水女士也是擔心朋友,所以試探我一番,但是香奈女士的信任也讓我感到開心,這是對我的肯定。”

輕輕擺手,公生沒有絲毫的怪罪。

或者說,別人勝訴後就不需要自己,是情理之中的情況,畢竟只是學校方面的法律援助。

之所以接受這個訴訟任務,公生有自己的理由。

作為帝丹初中部學生會會長,升入高中部肯定也是直接進入學生會。

能否在進入高中學生會第一年內就在學生會立足,需要的就是政績,類似這種參與正規的訴訟案件。

一邊展現手腕,一邊展現拳頭。

“沒有,沒有,因為如果沒有公生先生......可能我現在還是罪犯的身份,更加沒有所謂的補償款......”

女僕懦善的性格,並沒有因為忽然而來的幾億霓虹幣砸暈。

說一句略微中肯的話,水口香奈再一次手掐一下旁邊出主意的越水七槻。

“嗚嗚~~彆扭我~~”

好痛,越水小姐姐捂住絕對已經掐紫的腰部。

絲毫沒有淑女的端莊,假小子的裝扮配上毫不在意的馬虎。

“小生並不是有意的,不過還有一件事情,希望可以詢問公生學弟。”

臉上的笑容消失,換上的則是一份好強。

越水七槻盯住公生。

即使被旁邊的水口香奈拉扯也不願意鬆口。

“可以。”

偵探真的是一個麻煩的存在。

公生點頭,沒有拒絕對方。

得到首肯,越水七槻鬆一口氣,瞳孔裡綻放出好戰的火焰。

“我是想詢問,為什麼你可以確認薰衣草小姐的案件是自殺而不是他殺。”

警視廳都已經定義為他殺。

他殺就表明即使香奈不是兇手,也會有其他人是兇手。

越水七槻所疑惑的點在這裡。

或者說換成任何一個偵探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會判斷為他殺,再進行調查。

唯獨面前的男孩......

‘原來是這個問題’

公生聽完對方的話,嘴角抿抿,櫻花瓣的薄唇勾起月牙的眯縫。

張開唇齒,輕聲回答。

“因為我是律師啊。”

捧起手中的頭盔,注視著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