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醫,把人治死了,還有臉站這喝水,你怎麼不去死啊,剛才按我老師的方法,人現在可能已經醒了。”

林浩輕輕抹去臉上的水,低聲喝道:“夠了,按你們的方法,人早被你們治死了。”

“你是說人沒死?”

“瑪的,我什麼時候說人死了,想喝口水都不行。”

正傷心欲絕的司馬通聽了林浩的話,猛地衝進了房間,過了一小會輕輕的帶上門笑著走了出來。

“司馬兄,節哀啊。”方教授還想說什麼,被司馬通揮手阻止了。

司馬通親自給林浩倒了一杯水。

“感謝,林神醫出手相救。”

林浩也不客氣拿過水就喝。

“司馬兄,你叫他林神醫?叫這個神棍?”

方教授以為司馬受刺激糊塗了。

“方教授,你的診斷沒有錯,確實是陰寒之症,這些年你的治療也每次都起作用。”

林浩話鋒一轉:“但是,卻是讓司馬小姐的病越來越重。”

“你在胡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的老師?”

林浩不有理會這個憤青助理。

“就像河道一樣,用堵的方法確實可以讓水暫時停流,但只會把水越蓄越多,司馬小姐的病也一樣,本應用疏通之法,每次發病都被你堵了,雖然每次都能緩解症狀,但寒毒在體內卻越積越多,每次發病的也就越來越重,這就你的大醫之道?”

“胡說,簡直是一派胡言。”方教授氣得臉都綠了。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應該清楚,多說無益,司馬小姐的陰寒之毒已清,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讓人把我送回去。”

“你說什麼?那陰寒之毒清了?我為她治療了二十年了,都有沒有辦法,難道我真的錯了。”

方教授像是受了天大的打擊,萎頓的癱在沙發上。

“老師,別信這些江湖庸醫的話。”

“林神醫稍等。”

司馬通進屋拿出一個大信封遞給林浩。

林浩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伸手抽出兩張,把剩下的錢放在茶几上。

“林神醫你這是?是我糊塗了,這點錢是不夠,我給你開張支票。”

司馬通以為林浩嫌少。

“你誤會了,這兩百夠了。讓人送我回去就行。”

司馬通對林浩真是佩服,這年青人不簡單啊。

“我司馬家欠林神醫一個人情,我司馬通在這縣裡和昆城還是有一點分量的,如果神醫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儘管說。”

林浩走的時候沒有去看那對在那傷春悲秋的名醫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