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寒不想讓江河冒這樣的風險,但是江河的自己想法卻是大大的出乎了夏語寒的意料。

好像對於眼前的情況,江河已經打從心底裡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但如今這樣的情況擺在這裡,夏語寒就算是不相信也得相信。

“師兄,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你不能說的?”

眼下這種情形看起來難不成真的要比夏語寒心裡的想法要越發的感到有所震驚。

“我什麼都沒有說的。”

江河別過臉,不再看著眼前的夏語寒。

自己更加清楚的知道,夏語寒今天要是和自己在這時候過多的憂慮的話,那隻會把夏語寒拖下水。

這隻會大大加重夏語寒的生命安全。

這是江河最不想看見的結果。

既然如此,江河自然是不願意在這裡過多的擔憂。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好我也什麼都不說。”

說到這裡,江河也開始意識到夏語寒對自己的懷疑會是什麼。

而等到夏語寒和柯震辛離開以後,在病房裡的江河卻陷入了沉思。

“其實我看得出來,你這樣做又何必呢?”

坐在一旁的宋銀雪,可是親眼看到了這個江河的眼神。

明明是為夏語寒著想,但是偏偏要做出眼前這一步,以此來讓夏語寒對自己產生誤會。

也許夏語寒也是同等想法。

可是眼下宋銀雪更清楚的是,如果江河真的離開這裡,那眼下的危險真的會如同夏語寒猜測的那樣。

“這件事情你就算是看出來,也不要告訴夏語寒。”

江河太清楚夏語寒的脾氣。

但是眼下這種種的情形擺在這裡,似乎已經讓大雄哥無路可退。

“江先生,雖然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並不瞭解,但是我也始終覺得這件事情還沒有糟糕到那種地步。”

宋銀雪有些無奈,但也無可奈何。

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是大雄哥自己的選擇。

而目前種種一切情形,可是與大雄哥自己本身的猜測已經有太多的一樣。

“不管怎麼樣我都很清楚,現在這些情況擺在這裡,對於夏語寒來說有多大的危險。”

如果一定要有那個危險的話,那對於夏語寒來說那個人只可以是自己。

絕對不能是夏語寒。

否則的話,目前的所有情形會變得更加的讓自己意想不到。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多少危險,但是我也始終相信,事情總歸會可以更完好的解決。”

而不是讓眼前的江河用這麼極端的方法來處理。

江河沉默下來看了眼旁邊的宋銀雪,終究還是一言不發。

在等到江河離開的時候,整個病房裡似乎還有幾分夏語寒的不理解的氣息。

可是江河不得已要離開這裡。

而在夏語寒走出病房坐進車裡的那一刻,即便夏語寒心裡有所難過失望,但還是很快的冷靜下來了情緒。

夏語寒很清楚的知道,江河絕對不是這麼一個絕情的人。

唯一能夠讓江河這麼疏遠自己的,只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