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守活寡?絕不可能。

“你要不開個班吧,老子花錢跪著聽。”

祁硯盯著不遠處的女人,敷衍道。

“沒空。”

他自己家的小孩都沒教好,哪有空去管別人的閒事。

長期進行針劑注射和催眠也不是辦法,舒漾遲早會恢復記憶的,他得想好對策。

否則在之後,他的婚姻徹底崩盤,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祁硯好心提醒,“陸景深,你與其每天惦記著,不如好好靜下心想想,問題出在哪?”

“對症下藥。”

陸景深坐在辦公椅上,摁著眉頭。

他其實心裡很清楚,他和許心寐性格太像了,又倔又要強,誰也不肯低頭。

他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經過了許多心裡鬥爭。

可許心寐那個女人,年紀小,卻精的要死,知道他死性難改,就是不給他臺階下。

“對症下藥?”

“呵!有個屁用!”

“我看我就是手段太仁慈了,做的狠點,像你和傅鬱那般,也沒見日子過不下去。”

“行了。”祁硯並不認同,“別搭上我。”

他懶得陪陸景深一個大男人在這裡煩心。

“該說的我也說了,你是個聰明人,心裡有數。”

“號碼的事情我問問舒漾,至於給與不給,不是我說了算。”

陸景深應聲,“不管怎麼樣,先謝謝舒漾了。”

祁硯注意力已然飄到老婆身上,目光緊跟著舒漾。

他和舒漾之間出現問題後,只是需要好好冷靜。

而這個冷靜時間,取決於,他的寶貝舒漾,什麼時候再次為他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