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

她好像把自己帶溝裡了……

祁硯剝完蝦摘下手套,不緊不慢的擦著手,忽然問。

“月事剛過?”

舒漾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說完,就看見祁硯的視線,停在她腰側墜著的佛珠上。

她在特殊時期,會習慣性摘掉佛珠。

昨天大姨媽剛走,是準備掛上的,誰知道轉眼就碰見祁硯。

索性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舒漾拿起那顆佛珠,在指腹間滾了滾,到祁硯對面坐下。

手撐著下巴,一瞬不眨的盯著人看。

“既然祁先生知道這些講究,以後要是不小心走火了……”

“記得幫人家摘下來。”

她可不相信,兩個人相處一年,不會做點別的。

祁硯把蝦仁和醬汁,推到她面前。

“夫人好像很期待?”

舒漾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單純想回味一下,你解不開紅繩的著急樣。”

昨晚的記憶,舒漾逐漸記了起來。

祁硯清冷的臉上,出現別樣的色彩時,帶著欲。

野而囂張。

完全不像是這般剋制的人。

“……”

祁硯盯著她,狠狠的捻著手指。

“舒漾,老子以後再哄你,我就是狗!”

他又是哄人,又是擦眼淚的,這女人一句不提。

一根繩子沒解開,急躁了些,舒漾記得死死的。

舒漾拿起筷子夾了只蝦,放到男人的嘴邊。

“別生氣嘛,修狗。”

“……”

祁硯撇開臉,拿起外套直接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