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聊了下給領導送禮的事,沒有脫衣服!”

“艾瑪,我聽到了啥?”不屬於穗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穗子抬頭,對上於敬亭嬉皮笑臉的表情。

校長現在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於敬亭這傢伙是屬鬼的嗎?

哪裡有八卦他就從哪裡鑽出來!陰魂不散!!!

“你咋來了?”穗子問。

“來醫院辦點事,順便接你回家——沒想到啊,讓我聽到了這麼驚天大秘密!”於敬亭不懷好意地看校長。

校長要暈過去了,嚇的。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讓咱聽到權錢交易?我大小也是個光榮的紅領巾,可不能放任這錯誤的毒瘤蔓延!”

這一身正氣,差點晃瞎人的雙眼。

“於敬亭你都畢業多少年了,還紅領巾?”

校長只恨自己剛剛鬼迷心竅,被穗子氣得說了實話。

“我曾經是!不行?”於敬亭揚起下巴,抓穗子的小手說道。

“媳婦,教育局甄局長是不是跟你挺熟?咱找她喝茶反應下情況吧。”

“別別別!敬亭大兄弟,你是我親兄弟!”

“大義滅親!”

“我家裡還有瓶汾酒!”

“什麼?你要給我五瓶茅臺?!”

“你怎麼不去搶?!!!!我到哪兒給你偷五瓶茅臺去?!”

“啥?還要加一箱老白乾?”

校長氣得嘴唇都哆嗦了。

“媳婦,甄局長這會應該在局裡吧,咱們走——”

“成交!”校長從牙縫裡擠出倆字。

於敬亭拍拍他的肩膀,順勢把他披著的皮夾克脫下來。

校長:???

“你說你,這麼客氣幹啥,咱都是一家人麼。茅臺和老白乾我晚上去你家搬。”

於敬亭拎著繳獲來的皮衣,拿鼻子底下聞了下,又嫌棄地拎遠。

“一股味兒。”

“嫌有味兒還我!”校長想搶,被於敬亭一巴掌拍掉爪子。

“沒事,讓我媳婦回去拿消毒水好好幹洗下,我不嫌棄你。”說罷,伸手給校長整理下襯衣的領子。

“都是一家人麼。”

並不想要這缺德的玩意當家人!校長都要哭了,他今天怎麼會這麼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