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在這個時間點來到這,會是一場巧合嗎?

這件事,會不會跟樊煌這個樊家下任掌門人有關?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穗子很快否掉了這個猜測。

樊家的大本營在京城,主營也不是醫藥,他們似乎沒有趟這趟渾水的動機。

“我已經給楊屯的幾個哥們留了點藥材,讓他們冒充賣家,看看能不能揪出收藥的,順藤摸瓜就能知道是誰了。”於敬亭說道。

穗子對他豎起大拇指,眼裡滿是讚許。

於敬亭:( ̄▽ ̄V

穗子剛開始以為他這是來了個勝利的手勢。

仔細一琢磨,他那表情為什麼那麼邪惡——

穗子臉紅,秒懂。

這貨是變著法提醒她,倆月到了。

恢復的差不多了,也該是讓小叔子開葷了。

站在一邊默默換算要賣多少蛋堡才能把花的錢補上的王翠花,猛地回頭,就見著倆小兔崽子眉來眼去,心塞加倍。

“你們倆不能回家再膩乎?!家裡都沒錢了,你倆還能膩乎的起來......”

“娘,你知道這倆倉庫,能換多少蛋堡嗎?”穗子問。

“連藥材帶倉庫,咱家花了小3000,3000除以0.25.......”

王翠花掰著手指頭算,算不明白了。

穗子拍拍她。

“成本需要賣12000個蛋堡,利潤的話......我這麼跟你說吧,把蛋堡連起來,能繞D市一圈,這還是要建立在咱家厚道,不坐地起價的基礎上。”

“那,那要是不厚道呢?”王翠花瞠目結舌。

於敬亭:( ̄▽ ̄V

王翠花倒吸一口氣,這就是繞兩圈?

“那咱得等多久才能賣掉?”

於敬亭:( ̄▽ ̄V

王翠花不明白兒子為啥笑得那麼二,還一直比二的手勢。

“鐵根你這打啥啞謎呢?倆月能賣?不是說明年才能賣嗎?”

穗子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