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被她懟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等穗子牽著張月娥出去,這才哆哆嗦嗦的端起茶缸子,喝口茶水壓壓驚。

“明明是會咬人的母老虎,偏偏長了個小白兔的臉糊弄人,太不講究了.....”

於敬亭收工回來,走到家門口,就覺得哪兒不對。

怎麼聽到他媳婦的哭聲?

三步並兩步快速衝進屋,被裡面的畫面震驚了。

穗子跟張月娥坐在床上,一人抱著一卷手紙,倆人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

地上一堆紙團。

姣姣坐在邊上,乾打雷不下雨——等會,姣姣?!

“這,什麼情況?”於敬亭指著姣姣,又指了指地上的紙團。

“來不及解釋了,敬亭,咱們現在就回屯——月娥啊,咱倆的事兒,就這麼說定了。”

“穗子,你放心回去吧,我把房子給你收拾出來,你們回來就能住!”

這麼一會的功夫,張月娥跟穗子就成了好朋友。

稱呼都從疏遠的陳主任變成穗子了。

張月娥跟穗子說了她的傷心往事,她跟穗子都是家裡遭了變故的小可憐。

穗子淚腺發達,張月娥的事兒勾起了她傷心的回憶,哭得比張月娥還傷心。

姣姣在邊上陪著,看嫂子跟月娥姐哭,她不哭也不好意思,

配合著哭幾聲,實在擠不出眼淚,就乾嚎,烘托下悲傷的氣氛。

“走!咱們現在就回屯裡,讓那些欺負咱家的人好看!”

穗子拖著於敬亭往外走。

“等會,你得給我點時間消化,到底發生什麼了?”

於敬亭覺得穗子的反應太神奇了。

前一秒哭得跟死了爹似的,下一秒就要跟人幹架。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化悲痛為力量?

不等穗子說話,姣姣跟機關槍似的,把事情講述一遍。

於敬亭這暴脾氣,聽到自己老孃和妹妹在老家讓人欺負,這還了得?

“我那火槍放哪兒了?”

“不要用那種東西——買瓶速效救心丸帶著就行。”

“買那個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