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懷著孩子呢,孩子要吃的。”穗子特別小聲的說。

“上了廁所後,肚子還疼嗎?”

穗子搖頭,肚子不疼了,她現在腦瓜仁疼,羞的!

“那就不需要開健胃消食的藥了,那啥,孕婦飯量是會大點,但暴飲暴食也不好,餓就少吃多餐。”

王明覺得,老於家他是不能待了,待久了,他真的會笑出聲來。

職業醫生都能憋住笑的,無論多好笑都不能笑,除非,憋不住。

穗子透過玻璃,看於敬亭送王明出去。

於敬亭似乎在問他什麼,王明站那跟他說了幾句後,倆人分開。

穗子發誓,她看到了!

於敬亭轉身的一瞬間,王明笑得好開心!!!

穗子抓著枕頭,用頭使勁撞,她沒臉見人了。

於敬亭回來後,穗子拿枕頭砸他。

“你跟大夫說啥了,他咋笑成那樣?!”

“沒什麼,我就關心了下柳臘梅的病情,問問人咋樣了。”

“就只這個?”穗子滿眼不信。

如果這麼簡單,王明幹啥一副笑抽的表情?

於敬亭當然不會告訴她,其實他原話是——正常辦事,我媳婦不會跟柳臘梅似的吧?

但見小娘們臉紅的跟窗簾上的紅牡丹花似的,他也不敢說。

這要說了,她能一招泰山壓頂把他壓死,她再吃大餅噎死殉情,那太慘了。

不能說,堅決不能說。

等到了晚上,默默的做,就完事了。

......

“啥玩意?!”

王翠花回來後,聽到二大爺上門的事兒,整個人都氣炸了。

“詛咒我小孫兒?我看他是不想好了!”

再怎麼不和,也不能拿人家沒出生的孩子說事,太噁心了。

“鐵根,你咋沒給他破嘴抽腫了,就讓他這麼回去了?!”

王翠花越想越氣,擼袖子就往外走。

“娘,你冷靜下,是我攔著不讓敬亭動手的。”穗子按著王翠花。

王翠花氣得跺腳,拍了下大腿,對著穗子怒其不爭。

“你這孩子哪兒都好,就是太善良,這是該善良的時候嗎?”

“嗤!”於敬亭聽他娘說他家小娘們善良,嘲諷地嗤了聲。

他娘儼然對穗子的蔫吧壞,一無所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