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到什麼“萬分緊急”,就見一臉福相的穗子,小臉紅撲撲的坐在炕頭。

嘴角疑似還沾了點餅渣。

這叫緊急?!

王明心裡懷疑,卻不敢當著於敬亭的面表現出來。

畢竟全村都知道,街溜子兜裡揣著彈弓和二踢腳,永遠也猜不到他下一秒要對啥下手......

“我沒事啊,你幹嘛找大夫?!”

穗子這才知道於敬亭衝出去幹嘛,囧的無地自容,臉都紅了。

“別廢話,快點給她把脈,看看是不是讓我傷著了?”

穗子臉更紅了,眼睛盯著地縫,要不是太胖,她真想鑽進去啊。

吃什麼大餅,卷什麼肉!

這下丟人了吧!

村醫有了柳臘梅事件後,對待這種病例格外嚴謹,忙給穗子把脈,順便問了下,關於某人時長的問題。

穗子讓自己坐得猶如個木頭人,假裝把自己的靈魂抽出去。

是的,沒有靈魂,就不覺得丟人了。

於敬亭說了個大概的數字,村醫看他的眼神充滿了羨慕嫉妒。

於敬亭又補充了句:

“已經很剋制了,以前比這個還久的。”

村醫眼裡的羨慕嫉妒,升級成了恨。

沒有靈魂的穗子,臉已經可以燙的煎雞蛋了。

“她沒事,也沒動胎氣,這是我把過脈象最穩定的孕婦。”

村醫忍著對於敬亭這貨的嫉妒,仔仔細細地給穗子查一圈。

最後得出個結論,屁事兒沒有。

如果不是怕於敬亭生氣,他還想說一句,你媳婦身子比牛還健壯。

“不可能!如果沒動胎氣,她肚子疼什麼?”

吧嗒。

半個捲餅,落在了地上。

捲餅散開,露出裡面塞得滿滿登登的燻肉和大蔥。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地上。

沒有靈魂的穗子,感受到了,什麼是社會性死亡。

“她早晨吃了幾個這樣的餅?”王明憋著笑問,艾瑪,千萬憋住。

笑出聲來,家裡的玻璃就要沒了!

“三?也可能是四個。”

“呃......都是塞這麼多肉?”王明吞吞口水,都知道老於傢伙食好,誠不欺也!